吴月娘见李瓶儿哭得着实的可怜,对西门庆道:“大官人,不如让瓶儿妹妹今天夜里跟着奴家睡吧。”
“这个随你们。”
花子虚一听说李瓶儿要走,他要的东西还没有要到,如何肯干休:“这般晚了,却去别的男人家里睡,成什么体统!”
西门庆一听这话,一把揪住花子虚的衣领道:“你说什么?去别的男人家里睡,什么成什么体统?老子原本还不愿意,既然你这
么说了,那老爷还非要她去睡一遭不可!月娘,今日夜里,李瓶儿就在你房里去睡,我倒要看看谁能将他怎样!”
李瓶儿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暖意。
吴月娘看了一眼花子虚。花子虚正要说话,只听西门庆道:“看他做什么?走!”
吴月娘扶着李瓶儿进了西门宅,西门庆对吴月娘道:“月娘,今日夜里我去春梅那里睡了。”
吴月娘扶着李瓶儿,听了西门庆的话,顿了顿,小声道:“官人,要主意身子,今日夜里还是一个人睡下吧。”
“成,我听娘子的。”
西门庆走后,吴月娘将李瓶儿扶进自己的房中,先让丫鬟端来一盆水,将李瓶儿脸上的泪水、污秽和血渍洗干净。
李瓶儿无论是在梁世杰的府上做小妾,还是后来嫁给了花子虚,那里有过这样的家庭温暖?在她的生活之中,人与人之间就是
简简单单的玩弄与被玩弄的关系。就是她那死了的干公公花太监——应该是花子虚的叔叔,花子虚过继给他做了儿子——在
私下里也摸过她。
李瓶儿洗得干净以后,吴月娘给她换了身衣服,然后二人一起躺在床上。
李瓶儿堪堪上床,只觉得自己睡的身下有一片湿漉漉的,都是过来人了,当然知道西门庆和吴月娘在去自己家里之前发生了什
么。
“月娘姐姐,大官待你真好。”
“哎——”吴月娘不禁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我不能给他西门家添个一男半女。”
“怎么会呢?刚刚你们不是还……”
吴月娘一愣,心想她如何知道?问道:“妹子如何说这样的话?”
李瓶儿拉着吴月娘的手,摸到自己身下那湿漉漉的一片。吴月娘一摸到,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李瓶儿笑道:“哎呀,姐姐,咱们都是成了亲的人,这有什么好害臊的?”
吴月娘羞涩的道:“瓶儿妹子,咱们换一边睡吧。”
“没事的,就这样睡吧。”李瓶儿问道:“姐姐还没说,怎的没有大官人生个一儿半女啊?”
“原本也是怀了一个的,后来小产以后,便怀不上了。”
“原来是这样。”李瓶儿眼睛珠子一转道:“姐姐,我家里有个偏方,专治那不能生育的病症。”
“真的?”但是吴月娘想到李瓶儿与花子虚也没有个孩儿,料想那偏方也未必靠得住,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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