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西门庆正在吴月娘房中做着最后的努力,只希望吴月娘也能再怀上一个孩子。勤劳耕耘过后,两人正在说着贴心的
悄悄话儿,忽然听得外面有人再哭,听那哭声,还是一个女人。
“官人,你听,好像是瓶儿妹妹在哭。”
“管他谁哭,咱们只管睡咱们的。”西门庆亲了一下吴月娘的脸颊道:“要不咱们上个双保险?”
“双保险?何谓双保险啊?”
“就是方才来了一次,只怕娘子……没有尝到味儿,所以我想再来一次,谓之双保险也!”说着,也不由得吴月娘答应不答应,
翻身便压了上去。
西门庆本想说“只怕娘子怀不上”,说这话怕上了吴月娘,所以改成“只怕娘子没有尝到味儿”。
正当要梅开二度之时,只听得那哭声越来越响,间或还有男人的大骂声:
“浪蹄子!快把那箱子的钥匙拿出来!”
“叫你不拿?叫你不拿?不拿老子今天晚上打死你!”
“官人饶命……官人饶命啊……”
“饶命!不拿出那箱子的钥匙今天晚上就打死你这骚货……”
“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奴家呀……”
……
吴月娘对西门庆道:“官人,这……会不会真的打死人啊?”
“打死人也是他们家的事,让他们去打去,我们继续我们的工作。”
“可是,可是瓶儿妹子性子极其的温柔,她家的官人奴家见过,生得五大三粗的,只怕会把瓶儿妹子打死的。”吴月娘不是不愿
意继续和西门庆一起“工作”,只是她怕自家的官人“工作”得太过平凡,伤了身子。但是却又不愿意直接的拒绝西门庆,只好变
着法子的拖延,只希望拖延的西门庆没了兴致,也就不了了之了。
西门庆调笑道:“你官人我生得粗大也不粗大?既没打死你,也没压死你,放你,你的瓶儿妹字不会有事的。”
“官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疯话。”吴月娘推着西门庆起身道:“奴家和官人一起去瓶儿妹子家里劝解劝解吧,好好歹歹
让瓶儿妹子过了今天晚上。”
吴月娘的法子终于起作用了,西门庆被她推得没了法子,只好道:“成,成,成,那我就陪你去劝解一番吧。”
西门庆和吴月娘起身,穿戴一番后,二人出了房门,两个丫鬟提着灯笼引路,出了家门,到了花宅门前。
“咚咚咚……”西门庆上前敲门。
“谁?”宅子里面一个略显的苍老的声音答道。
“你家隔壁的西门庆。”
“哦,原来是西门大官人。”那苍老的声音问道:“请问西门大官人有甚事吗?”
西门庆看了一眼吴月娘,意思是说,你要我怎么回答?
吴月娘略一思索,回答道:“你家里在做什么,搅得我家官人不能休息。”
“哦,没什么……”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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