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一听说宋江和吴用都逃走了,愣在哪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戴宗抹了一把眼泪,对花荣道:“花荣贤弟,如今梁山好汉都被节度使相公招安了,虽说晁天王是你我二人杀害的,节度使相公
也愿意替你我二人开脱,救你我及你我家人的性命啊!”
花荣一听这话便知道,戴宗已经向西门庆投降了。梁山招安的事他从每日给他送饭送水的狱卒的口里就已经知道了,当他听到
这个消息的时候,其实他是很高兴的,他坚信,他的公明哥哥迟早是要来搭救他的。可是,等来等去,等来的却是宋江和吴用
弃他于不顾逃走的消息,瞬间花荣的世界观(当是没有世界这个概念,却有天下这个概念)、人生观、价值观都坍塌了,当初
了为了搭救宋江,他连清风寨的知寨都不做了,跟着宋江落草为寇,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这事无论放在谁的身上谁也会崩
溃的。
“宋江!你个无情无义的小人!小人!”花荣彻底的爆发了,在监牢之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
西门庆对戴宗道:“戴宗兄弟,今日夜里你就陪着花荣贤弟在这里歇息吧。如果明日你们两个想走,到了夜间,我送你们出庄子
,等你们安顿好了以后,派人送个信来,我再将你们的家人送去,也好让你们一家团聚。”
戴宗恭恭敬敬的道:“多谢节度使相公。”
“好了,那我就先走了。”西门庆轻轻的道:“好好的安抚一下花荣贤弟的情绪。”
小红一直都留在武松的军营里。武松跟着西门庆一起智取曾头市的时候,已经将那身头陀的衣衫都换下了,待得回到西门庄以
后,他又换上了头陀的衣衫。
武松换回头陀衣衫的时候,小红落泪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打动这个汉子,难不成这个汉子真是铁石心肠吗?
鲁智深看着小红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武松在换回头陀的衣衫的时候鲁智深劝道:“武二兄弟啊,你与洒家不同
啊,洒家在五台山是真真确确的受过戒的人,你看——”说着,鲁智深将光头上的戒疤给武松看:“你头上有吗?你连戒疤都没
有冒充的哪门子的出家人!”
武松道:“鲁师兄,出家在心而不在行。”
小红最是善于狡辩,道:“可是你如果心里出家了,那有何必非要穿这头陀的衣衫呢?这不也是行吗?”
“对!红儿姑娘是活的有理!”鲁智深摸了把光头道:“既然你说出家在心不在行,那成,你将这身头陀的衣衫给洒家脱了,洒家
看你穿这身衣衫在洒家面前晃悠,洒家就觉着烦!”
武松自知说不过小红,转身营房,独自走了。
小红哭着回到了节度使官署,童娇秀正抱着西门颢在逗着玩,见小红哭得雷人一般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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