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门庆将平定曾头市叛乱的奏折和曾头市勾结金兵的书信,以及他们给金兵绘制的舆图呈递东京以后,果然如朱武所料想的
一样,朝野震惊。
蔡京、高俅整日里惴惴不安,他们知道,再让西门庆这样折腾下去,要不了几年,他们都得被赶出权利的中心,和蔡攸一样,
被发配道远山恶水去做个什么节度使,永世不得翻身了。
散朝之后,高俅义愤填膺的背着手,在蔡京的书房中来回走动,道:“蔡太师,这西门庆忒得狡诈了一些,明明就是他在制贩私
盐,却拿个什么陈文昭和曾头市出来做替死鬼,那殷仁到底是如何查案的!怎的也被西门庆给糊弄过去了!如今他招安了梁山
,又灭了勾结女真人图谋造反的曾头市,似这般下去,你我皆要死无葬身之地啊!”
蔡京的书房是宽敞明亮,堂中悬着一个镶嵌了金边的大匾,匾上书着三个金色的大字“慎思堂”,大匾的左侧挂着一副上联:“读
书好,耕田好,学好便好”;右侧挂着一副下联:“创业难,守成难,知难不难”。中间挂着一轴张择端的《金明池争标图》,书
案上摆着一大块不曾琢过的璞,十二张花梨椅子,左边防着六尺高的一座穿衣铜镜。
“老夫也觉得奇怪,这个殷仁是怎了?如何回来以后,一口咬定,那西门庆绝对没有制贩私盐,全是陈文昭勾结曾头市做下的案
子,着实让人想不明白。”但是,蔡京终究环海沉浮数十年,从少年郎,熬成了白头翁,早已养成了处变不惊,荣辱不惊的老辣
城府,“不过高太尉呀,你也当稍安勿躁才是啊!他西门庆虽然狡诈,可是你我二人也算的上是官场上的老手了,难道还怕制服
不了他?”
“哎呀!我的蔡太师啊!”高俅显然已经不相信蔡京的话了:“咱们也和这个西门庆较量过几回了,不是连您的儿子也折了进去了
吗?哎,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我二人不服不行啊!”
“呵呵,”蔡京干笑了一声道:“老夫如今有个计谋,可收一箭双雕之效。”
“什么计谋,太师且说来听听!”显然,高俅对蔡京的计谋已经失去了信心。
“这西门庆招安了梁山,又平定了曾头市,真真是劳苦功高啊,咱们须得奏明陛下,让陛下封他为王,不然何以彰显本朝赏罚分
明啊?”
高俅听了蔡京的话一愣,满脸诧异的问道:“封他个小小奸商为王?这……这如何使得?”
蔡京看高俅的样子,悠然自得的道:“如果高太尉也觉得封他个小小奸商为王是使不得的事,那我等便更应该向陛下力谏这个西
门庆为王了!”
高俅知道蔡京这话里面必然另有玄机,赶紧恭恭敬敬的问道:“敢问太师,为何要陛下封这个西门庆为王啊?本朝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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