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你提醒我了”
梁彬一头雾水:“什么”
只见宴寒拍了拍自己怀里的人,然后慢慢站起身来。
他在屋里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桌面上一个黄铜做的工艺品上。
他伸手拎起来掂了掂份量,然后朝着地上的熊匡走去。失血过多的熊匡已经陷入半昏迷了,但是逐渐逼近的危险还是让他努力抬了抬眼皮。
下一瞬,黄铜摆件重重击在地面上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骨头的碎裂声和男人的尖叫声,熊匡硬生生痛醒了过来。
然而他无法改变这种惨烈的局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冷着脸的青年,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如法炮制。
砸断了他的手腕脚腕。熊匡像条搁浅的鱼,痛到努力剧烈的大口呼吸着,在稀薄的空气里张着大嘴。
然后惊恐的看着,出现在自己脑门上的黄铜摆件。
又惊又惧之下,他竟然吓得尿了一裤子,浓浓的腥骚味出现在包间里面。
黄铜摆件高高抬起的瞬间,包间的门被人撞开:
“少爷。”
“老爷叫您回去。”宴寒眼皮都没掀,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少爷!“
“老爷说如果您还继续,就别怪他牺牲姜小少爷。”宴寒唇边的笑意放大,眼底却一片冰凉。
他的手偏了偏,骨节分明的五指松开,厚重的黄铜摆件从掌心滑落,然后重重地落下,擦着熊匡的头,随着阵巨响落在地面上。)
熊匡直接被吓晕了过去。宴寒云淡风轻的偏过脸来,看向门口说话的人,眼底闪着区人的冰冷。
“好了好了好了!”
梁彬赶紧打圆场,宴寒终于收回视线,然后走了出去。
临江的五星级酒店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反射着巨幅灯光连成的繁华。站在窗边往外看,耳边却不时听着浴室的动静。姜洛洛已经洗了好久了。
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低低的啜泣声,再后来,就是流动不停的水声。宴寒垂了垂睫毛,修长的指尖叩击着桌面,喉咙里有些发痒。头也开始疼,他的烟瘾又犯了。
可是他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宴寒按了按太阳穴,压制下那种烦躁的感觉。浴室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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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洛洛坐在花洒下面,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身体。那个恶心的男人带来的恐惧如同附骨之疽,嘴里的臭烘烘的热气似乎还缠在他鼻尖。姜洛洛垂着眼睛,使劲地揉搓着自己发红的脖子。恶心。
真的好恶心。
为什么自己明明什么坏事也没做,就会遭遇这种事情
他没想着去偷去抢去不劳而获。
他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劳动赚一点钱,难道这也有错吗
[不要用受害者有罪论来怀疑自己。]
[你没有错。]
系统的机械音响起:
[有些人天生就是坏的,他们欺压弱小,仗势欺人。]
[就算你不是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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