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人知晓,如常人一般,他也有着软肋。
既为软肋,自是不允外人觊觎。
这条路他已独自走了太久,其中凶险他也深切体会,虽前路依旧艰险,但方暮舟甘之如饴。
第二日宋煊再见到他师尊时,想着方暮舟还没消气,便比以往收敛了许多,但未曾想方暮舟主动来和自己交谈。
“伤恢复的如何?”方暮舟问。
宋煊惊喜万分,忙摇着头道:“不疼,就是有点麻。”
“血隶之毒不可耽搁,午后我再以灵力帮你压制,事了后不再停歇立即回去。”方暮舟语气略显焦急。
“是,师尊!”
天曜宗,会客厅内。
“宋公子,你是发现什么了吗?为何这么早便将我们都叫过来?”周涟环顾一圈,不禁疑惑询问。
此时会客厅内周涟、楚澈、周浮秋都在,甚至是周涟的小娘也被宋煊请了过来。
宋煊朝她点点头,表示肯定,而这动作自然也被屋内的其他人捕捉,瞬间众人面上皆是无法说明的神色。
见人已到齐,宋煊面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而接下来说的话才是真的令所有人瞠目结舌。
“昨日打斗中,在下的玉牌不慎掉落,待在下重返贵派地牢时,发现一只尚未逃脱的血隶,而他已经对主使供认不讳。”
“是谁?”周涟不禁发问。
宋煊不再言语,手指却指向周涟小娘所在的位置。
那女子顿时不知所措,慌乱之余向周浮秋投去求救的目光。
“什么?”这声音稍稍嘶哑,语气震
惊之余亦有愤慨,原是一旁始终坐着的周浮秋,在听到这话后,不可置信地自椅子上弹起。
思索片刻后,周浮秋猛然失笑,“荒唐,我怎不知血隶何时会说话了?”
话里话间满是嘲讽意味。
宋煊没有丝毫退却,“我自有办法让其开口。”
周浮秋继续耻笑,“你说抓到了一直血隶,那便放出来让大家看看。哦,你不会要说血隶已经让你私自打死了吧。”
“怎会,”宋煊将缚妖袋打开,稍施灵力便使血隶现身。
那血隶本性未改,刚刚失了束缚,便亮了尖利獠牙,起身扑向一旁的周涟。
宋煊轻松将其制服,又重新看向神色微变的周浮秋,“怎样,不知周宗主用不用来查一下这血隶的真假?”
“不用!”周浮秋怒不可遏。
周涟此时又开了口,“我小娘为人温和谦逊,周公子,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再有,若我小娘当真是血隶,不会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天,我们却无人察觉。”
“既为控制血隶之人,能力必然非同寻常。她若不想被人察觉,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宋煊一反常态,话语咄咄逼人。
周涟还想再解释些什么,却也没了说辞,稍稍厉害些的妖兽便知隐藏妖力之术,更不要说血隶之主。
“我倒有一法子,”方暮舟淡淡开口,将所有人的注意都引至自己身上。
“周宗主相信这姑娘的身份,我自然相信我徒儿的为人,不如当场查验。”
方暮舟此话一出,众人倒没有异议,毕竟这也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查,现在便查,若无异象,就别怪我不放过这小子!”
尚未查验,周浮秋便一副已经知晓了结果的模样。
周浮秋使了眼色,那女子便主动走到方暮舟面前。
“无意冒犯。”方暮舟低声言语,声音只有他和李姑娘能听到。
那女子“嗯”了一声。
方暮舟随即开始施法,过程很快,宋煊回过神来时,探查已经结束。
宋煊自然很在意这个结果,抢先问道:“如何?”
而方暮舟的表现却令他惊恐,四肢也瞬间冰冷。
“没有,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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