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茬回应道:“想见你,便赶回来了!”
宋煊不由失笑,“师尊这样,可是很容易闯祸啊!”
“嗯?”方暮舟显然没有听懂宋煊这话的意思,却只觉宋煊笑的稍露异样。
尚未及再言语什么,方暮舟便已然被宋煊牵着手离开了这里。
从梨树林到茗雪居内室的一路上,二人再未开口说过话,握着方暮舟的那只手却是愈发的热。
“师尊在此歇息片刻,我去去就来。”
宋煊未给方暮舟反应的时间便径直外出。
方暮舟稍显无措地坐在床沿,回想着适才的一切心中莫名很不是滋味。
宋煊断然是生气了吧,毕竟没有谁看到自己的遗物,还能一副坦然接受的模样,否则也不会沉默这么久。
自己怎地会如此疏漏?也或是当真被欢愉冲昏了头吧。
未过许久,宋煊双手端着木盆进入屋内,而神色也已然恢复如常。
“师尊受不得凉,泡会儿脚再歇下吧。”宋煊一边温和至极地言语,一边行至方暮舟身前蹲下了身子,又要去抓方暮舟的脚腕。
方暮舟原想躲避,却不知为何莫名地呆愣着无法动作,便任由宋煊握住自己的脚踝拉近,又褪下了鞋袜。
“师尊,水温如何?凉吗?”宋煊撩了些水到方暮舟脚上,顺带问道。
方暮舟只摇了摇头。
“那便好。”
宋煊并未就此停止,拉过一个小凳子坐在方暮舟对面,双手不断在方暮舟脚上揉按。
“宋煊,你……”方暮舟的声音莫名有些含糊不清,仿佛被这蒸腾的热气熏了眼睛,连眼尾也透了些殷红。
“师尊怎地不唤我‘阿煊’了?”宋煊突然抬头看着方暮舟,目光中含着些委屈。
方暮舟突然失了言语,无措的模样却逗得宋煊失笑。
“不说笑了,不过这样可还舒服?”宋煊见方暮舟神色突然变得稍稍无奈,便忙收敛了笑意,询问道。
“嗯,”方暮舟淡淡回应。
宋煊这时突然注意到方暮舟始终隐在身后的左手,若非仔细观之,倒还真不容易发觉,于是便问,“师尊,那妖兽可还好对付?”
方暮舟十分明显地一怔,随即应答道:“嗯。”
“那师尊为何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宋煊再次问道。
听闻此话,方暮舟却突然添了些疑惑不解的神色,“你,当真忘了今天是何日子?”
宋煊被问得一愣,却见方暮舟突然伸出了手,手心中赫然放置着一只蓝玉坠子。
“阿煊,今日是你的生辰,这坠子是我亲手打的,”方暮舟从不会言说许多辞藻华丽的语句,更不会如同宋煊一般将情爱、心思挂在嘴边,但如此心意已是明显之际。
而只这些,宋煊便已能明白许多。
原来他师尊一直瞒着自己只是因为在准备他的生辰礼物!
原来他师尊不畏夜间寒凉也要连夜赶回来,只是为了赶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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