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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嘉礼奶奶灰的头发有点长长了,抬眼的时候刘海半挡住眼睛,他瞟了一眼奶黄包说:“要真潜规则你,那可真是你的福气了。”
众人点了点头附和道:“啊礼说的有理!”
奶黄包傻愣愣的站着琢磨,忽然手机又震了一下。
——无敌帅比:磨叽什么呢,还不上来。
他马不停蹄的窜上了楼,在楼梯口的抽屉里找到鞋套套上,规规矩矩的敲了敲门。
严非把门开了个缝直接把人揪了进来。这其实是奶黄包第一次被叫进严非的卧室,之前都只是被迫去敲门提供叫醒服务而已。他两只圆眼滴溜溜的转着,像是想把这间三十平的卧室赶紧扫一遍一样。
“黄鼠狼进鸡窝了?瞎瞅什么呢。”严非边走边右手抱着左臂拉伸着酥麻僵硬的肩膀。
“啊,第一次正儿八经进严哥你卧室,瞻仰一下。”
“那是不是还想在我床上躺躺试试?”
奶黄包耳畔回响起那句“我喜欢omega”,瞬间头皮一紧,“不了不了,严哥叫我啥事儿。”
“哦,就是你闻闻我身上信息素味道重么,喊其他人多少不太方便。”严非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啊?啊!怪不得我总觉得一进来哪儿不对劲,严哥你是周末发情期了?你靠近点我闻闻看。”奶黄包从进了屋就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他起初以为是紧张,现在才发现原来是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导致的。
一股子淡淡的香根草味道袭进鼻腔,奶黄包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低着身子的严非皱了皱眉头转过脸朝右肩头嗅了嗅,“还是有味道么?我打抑制剂贴贴纸了啊。”
奶黄包揉着鼻子,摆了摆手:“早上早饭是胡椒牛肉包子,刚刚鼻炎犯了而已。严哥你换件衣服,估计是衣服上留下的,实在不行你再贴个抑制贴捂严实点。”
“行。”严非背过身就开始脱衣服,奶黄包没来得及别过脸,看见他光滑白皙的后肩上有好几道疤痕,颜色很深,一看就有了很长时间了。
“对了,你下去时候跟他们说,这周五试听会结束做个简单测验,我看看这段时间你们基本功有没有落下。”
奶黄包朝着被衣柜门挡住身子的严非点头如捣蒜,仓皇下了楼。
“严哥叫你干什么去了啊~”米饭转着椅子凑到奶黄包边上悄咪咪的问。
“啊?没什么事儿,”奶黄包没打算说,转而想起来严非的嘱咐严肃的说道:“对了,严哥说周五试听结束小考啊,同志们做好准备!”
“我靠!终于小考了吗?我还以为严哥忘了呢,我可太想念了。”鱿鱼丝开心地抖着腿。
“啊啊啊,我不要小考啊,呜呜呜呜,也就你个神经病天天期待。我上周才被骂哭过。”米饭跺着脚回了自己的工位。
杨嘉礼一头雾水,面无表情的举了手问道:“提问,小考是什么?”
“就是不定期专业测试,测试内容看咱们严哥心情,要是表现的不好那就死定了。”奶黄包好像想到了什么,啧了啧嘴。
“都考什么?”杨嘉礼追问道。
“多了去了,你哪块儿差就专门挑那个考。真的,严哥真的眼睛耳朵都太毒了,一揪一个准。可刺激了。”鱿鱼丝搭着腔说。
“那不是挺好的,能帮忙找找不足啊。”
“好是好,可是没过关惩罚也很魔鬼啊。”
“没过关会怎样?”杨嘉礼对同桌奶黄包的悲恸表情置若罔闻。
“气儿不够的每天跑圈,边跑还要边念词,严哥骑自行车跟着你那种,”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李锐泽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开了口,“哭戏感情不到位的直接上洋葱,薰到你感情到位为止。”
“别说了,我已经感受到那戳眼的酸爽了。”奶黄包一想起自己被洋葱薰了一下午的事儿就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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