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阿姊不知道吧。”夜时信的语气有些崇拜,“这是太子殿下所创的,所以制时取了殿下名中的一字。”
成零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你说什么?秦风?”
“嘘!”夜时信吓了一跳,蹦起来捂住她的嘴,紧张地四处看了看。
幸亏他们走的这条路上人不多,成零变了调的那两个字也没被听出来。
“阿姊你也太大胆了,怎可呼殿下名讳?以后可万万使不得,知道了吧?”
成零被捂住嘴点了点头。
夜时信刚一松开,她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太子以前也在这待过?”
“当然,以前的学食堂原本是收钱的,不过这样一来不光找钱麻烦,有无德之人还会以假钱充数,殿下知道后提议以他物相代,也就是现在的钱贝,等钱贝花光时用银两相换即可,很是方便。”
“这样啊……”
不过三四天罢了,可似乎……好像很久没有再见了。
“阿姊,阿姊?”夜时信叫道。
“嗯?”她依旧在走神。
“今天下午长兄会去你那,散学后与我们一块走。”
“嗯嗯——嗯?”
“你说谁?”成零瞪大眼睛。
“长兄。”夜时信笑着说道:“我跟他说了你。”
——
下午只有一堂课,夫子来时引起了一阵骚动,不过很快就平息了。
成零一边在心里赞叹这夫子真好看,一边继续游神天外。
半个时辰并不难熬,发会儿呆很快就过去了。
“礼者,忠信之薄也,而乱之首乎……”不急不缓的的语调波澜不兴。
成零垂着眼皮困顿地打哈欠,就算夫子的声音好听,再之乎者也下去她也要睡着了。
童继生忽然轻轻地碰了她胳膊一下,一片月白在不知何时在她前面站定,近的都能看见上面同样颜色的莲瓣纹,成零打到一半的哈欠张也不是闭也不是。
她抬头,撞进了一双淡然的眼睛。
浑厚的钟声响起,连着八下,把所有人都吵了起来,石康砸吧两下嘴,嘟嘟囔囔地说道:“回家回家了,吃饭去了。”
俊朗的夫子合上手中的书,似乎也打算离开。
还以为会挨骂,成零松了口气,正巧胳膊不小心碰桌子上的毛笔,一路咕噜噜地滚出去。
石康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起,贱贱地拍了拍身边的小弟,“喂,这是不是你掉的?”
“不是啊老大。”
“不是啊,唉,那这是谁的嘞,无主的话我可就收下了啊!”
他正嘚瑟着,背后忽然被狠狠一抽,火辣辣的蔓延了一道。
“嘶——哪个打老子!”石康怒吼着回头,对上了垂手拿戒尺的夫子。
“拿过来。”
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避开了那双淡然如水的眼睛,明明面对的不是黄夫子,他却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毛笔完好无损,成零从那双无瑕的手中接过,“多谢夫子。”
然后得到了对方的一个点头。
她原本想直接扔回书案,但夫子一直盯着他,也没有走的意思,成零只得乖乖地用走的。
等她放好笔后,直接从后面的门溜了出去,迈了没几步成零就停下来。
还得等等那个没见过面的长兄。
她看着出来的夫子,主动打招呼道:“夫子再见。”
“你在这做什么?”
“等我……呃,长兄。”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夫子笑了笑,“我就是。”l0n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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