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说出来吗?”
“张笙在清月心里所占的分量,就跟她的命一样重。”秦风淡淡说道:“如果张笙当初没死,他们早就成亲了,秦端,我一向不喜欢说隔外的话,但如果你没有等到她彻底放下的那天的决心,放弃为上上策。”
夜秦端沉默一会儿,“这样啊……”
“想清楚了?”
“哈哈哈,反正我这一辈子长着呢。”夜秦端爽朗一笑,“够等很长时间了。”
——
“咯咯咯!”
“咩——”
“哞哞哞。”
“哼哼哼。”
一只年幼的小黑猪欢乐地在空地上撒蹄奔跑,途中不小心踩到一坨不知是谁的便便,然后从一双洁白的靴子上踩了过去。
羽扇晃晃悠悠地跌在地上,一股不可名状的味道蹿入鼻孔,舜宴手指颤抖地指向跑远了的小猪,几步跑出去重新确认了一遍高高挂起的牌匾。
演天阁三个大字看的他头昏眼花。
“怎么回事?这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改行了吗?还是说太久没来记错了,其实这是一个跟演天阁同名的地方?”
“喽喽喽,开饭了开饭了!”
里面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舜宴一咬牙,迈过门槛喊道:“纪进!”
被喊到的人一哆嗦,喂猪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阁……阁主?!”
舜宴撩起衣摆大步走过去,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活吃了他,“日子过的挺自在啊,嗯?养猪养鸡养羊养牛,你还想干什么!”
“其实……原本还想养几匹马的。”纪进诚恳地说道:“不过最近猪肉贵,就改买了几头猪崽子。”
“你怎么不上天!”舜宴抬起手,欲要敲他的头,却突然发现手里的羽扇没了。
“我扇子呢?”
大牛哞哞叫着,再次从已经破破烂烂的羽扇上踩过。
纪进连忙扳正舜宴的脑袋,否则他怕今天晚上吃的就是牛肉了,“阁主,莫急啊,阁里还有很多你以前存下的呢,走走走,我给你重新拿一把去。”
舜宴重重哼了一声,困难地从一群羊中走过去。
演天阁在建造初,舜宴就特意将其扩的大了点,本是想着有空添点小山流水,多点韵味,谁知现在全都被利用起来养猪牛羊了!
“什么东西啊这么臭。”阁楼内,正凑在一起划拳的几人同时嫌弃道。
“副阁主,你去喂猪的时候是不是沾上污秽了?”一人头也不抬地说道。
一个端正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眼睛亮了亮,他抬起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
“是啊。”舜宴冲他一笑,接着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回来了。”
划拳的几人听到声音一愣,快速把脸上的白条撕下来,齐齐转过身来,“阁主?”
“怎么不继续了?”舜宴接过纪进递给他的羽扇,在手心里敲了敲,走到主位上坐好。
咳嗽声此起彼伏地响起,“阁主,事情其实是这样……”
“不用解释了,有什么好解释的!”舜宴用力一敲扶手,“我的眼睛是雪亮的!”
“是是是,我们知道。”纪进快速思索着,狡辩道:“其实我们是听您的话,才这样做的。”l0n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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