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起来呢。”
末了,他又道,“宝宝,你好像变了。”
季夏不明所以,奇怪道,“哪里变了,有吗?”
《我怎么不知道?》
《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嘛。》
《这一大早的,小奶狗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不会是觉得我又变漂亮了吧,哈哈哈。》
陆宴:我宝真可爱。
他点头,也如实道,“宝宝,你变得有点依赖我了呢,这点很好,继续保持哈。”
季夏:“...”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她看着他突然就叹了口气,人也有些怏怏的。
《这不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嘛。》
《我现在不想错过跟他的每分每秒。》
突然因为她话深深皱起眉头的陆宴:“...”
脑海里忽然想起他昨晚做的梦,难道季夏指的是这个,上次他也在医院听到季夏说,只要他失忆想不起来她,她就会消失。
昨晚的梦境也是这样的。
难道是因为这个?
可一个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他的失忆,从而消失呢,那不是开玩笑么。
只是陆宴不敢赌,看来以后要寸步不离的看着她才行,关键听她的意思,他怎么觉得她好像知道点什么似的。
不仅是这样,她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总让他觉得她好像知道很多事。
不行,他必须待快点找回记忆才行。
不然,他真的很不踏实。
季夏娇嗔的剐了他一眼,撇撇嘴道,“臭美,谁依赖你了。”
心里却想着她晚上会怎么穿回去,她穿书的时候就稀里糊涂的,醒来就是在进行一场战争。
其实说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季夏的记忆里只有她穿书后的记忆,也只知道她是穿书了,穿书之前的事她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
比如家里有什么人,她自己又是干什么的,她竟然统统一点记忆也没有,就像是和陆宴一样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似的。
难道这是穿书带来的后遗症?
季夏想不通,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后,她索性也不想了,她现在只想珍惜和陆宴相处的最后一点点时光。
两人相拥而眠的又躺了一会,直至时间点快到下午时,两人才慢慢悠悠的从床上起来。
因为晚上要去沈家参加宴会,陆宴抱着季夏又去浴室洗了个澡,当然了,他也怕她疼又亲自给她涂了一遍药。
涂到季夏面红耳赤,呼吸微乱,只睁着一双媚眼如丝水雾盈盈的水眸,无法思考的看向他,两人差点失控的空档才抱着她从浴室出来。
陆宴又把她当成小孩子似的给她穿衣服,整理头发,搞得季夏好像柔弱不能自理似的。
可人倒是很实诚享受他只为她的服务。
极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的服务。
想到这,季夏的情绪又有点不好,一颗心也像被紧紧揪着似的难受不已,她伸手就抱住他精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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