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魁祸首了。
“你比我预期的清醒得早呢,倒可惜了那我多放了几倍的永生花。”
辜尨一转头,便见一身白袍的礼宫秀明正站在湖边,他的手臂上停着那只通体雪白的雕鸮。
“辜先生,好久不见。”礼宫秀明微微一笑。
辜尨蹙眉,眼前这看不出年岁的男人笑得人畜无害,月明风清的模样一如鸳鸯天时的初见。
“礼宫先生三更半夜把我带到这里来,莫不是要我助你开启地宫?”辜尨淡道。
礼宫秀明道:“不敢劳烦辜先生帮忙,但求辜先生陪我去地宫走一遭。”
“礼宫先生这是打算用强?”辜尨挑眉。
“不敢。”礼宫秀明温和道,“这只是一个请求。辜先生若能答应,是我的荣幸。”
辜尨道:“礼宫先生手下能人辈出,辜某告辞。”说罢转身欲离去。
“辜先生,你不想知道为何Mr.X解剖台上的试验品都死了,唯有你能活下来?”
辜尨脚步一顿。
“你们查了南域,查了颐顺王爷,查了韩家,但应该没有查中土辜家的渊源吧。”
辜尨转头:“怎么,莫非你要告诉我,我其实是那颐顺王爷的后嗣?”他想起了书玉曾给他看过的颐顺王爷的小传。小传上,颐顺王爷的画像与他有七八人相似。
礼宫秀明笑了:“那倒不是,颐顺王爷没有后嗣。不过你与颐顺王爷的渊源比你所想的要深得多。”
“那和辜家有什么关系?”
礼宫秀明道:“辜家本是不存在的,可因了百年前一桩旧事有人刻意造了‘辜’氏。到了你这一代,出了一个你,倒也算是一个善果了。”
辜尨蹙眉。礼宫秀明的话藏头露尾,实在叫人听着难受。
“你与我戏说前事,难不成想让我回去仔细学习一番历史典籍?”语气里淡淡的讥诮溢于言表。
礼宫秀明抚了抚雕鸮光滑的羽翎:“我说这些,是想让你对自己的定位有一个更精确的了解。”
辜尨不明所以。
“辜尨,做我的影子。”礼宫秀明狭长的眼里精光大盛。
辜尨仿佛听到了史上最荒诞的笑话:“没有忠心的影子,你也要?礼宫先生当真大度。”
礼宫秀明笑了笑:“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所以,我才要你与我一起下地宫。”
蓦地,礼宫秀明勾了勾唇角:“时间到了。”
话音刚落,只见青石板地面以湖心为中点陡然崩裂。碎纹如闪电般迅速蔓延,辜尨急速后退,然而地面龟裂的速度更快。
白毛雕鸮尖啸着向他袭来,锋利的爪子直直按住他的肩膀。
巨大的冲击力和重力令辜尨身形慢了半拍,只这半拍,他脚下的着力点已碎裂成渣,他身子一歪,如断了线的风筝掉入了地底深渊之中。
书玉在床上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去揽身侧的枕边人,不想捞了个空。
她呆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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