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场酒席,顾修食之无味。
守着阿日斯兰那副让人无比讨厌的嘴脸,顾修只坐了一个时辰不到便起身告辞。
临行前他本想与顾锦再多说两句话,无奈顾锦被阿日斯兰始终搂在身边。
顾修一行人等走出不远,一个小个子的身影突然蹿出来将一封手书塞到了五大三粗的熊虎手中,低低的说了声:“给殿下。”便消失在了错落不一的敖包中。
归去的营帐中,怒不可遏的顾修直接踢碎了一张木桌。韩墨初也不说话由着顾修发泄,直到顾修终于坐定。
“殿下,可消气了?”
“嗯。”顾修抱着肩膀深深的喘了口气:“漠南部反叛之心日显,若不是今日长姐在场我必然”
“漠南王恃宠而骄,久纵,必生大乱。”
“殿下,老熊有东西给你。”言谈间,熊虎拖着那封手书走了进来:“一个小个子塞给老熊的,让老熊交给殿下,老熊不识字,您自己看吧。”
“好,我自己看,你出去吧。”顾修接过了那封手书,展开与韩墨初一齐看了起来。
手书中字字泣血,讲述了晴昭公主这两年在漠南的境况。
晴昭公主嫁入漠南的第一年,还与阿日斯兰恩爱有加,阿日斯兰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月都摘给她。次年阿日斯兰登上汗王之位后,一切便悄无声息的变了。
做了汗王的阿日斯兰野心勃勃,不断肆意扩张草场,压榨同族,
丝毫不听公主规劝。
不光如此,因战场频繁得胜,阿日斯兰还染上了酗酒的恶习。常在酒后乱性,临幸宫婢,豢养美人,甚至逼着公主与士兵献舞。
公主不堪受辱,几欲回朝。每一次阿日斯兰都会赌咒发誓痛改前非,公主也不想因这类事让君父及生母忧心,便一直隐忍下来。
去岁公主有孕不能房事,阿日斯兰酒后强行闯入,推搡间生生将公主三个月的身孕冲撞至小产。
公主怒极,阿日斯兰带着整个漠南的老幼妇孺跪地央求,乞求公主原谅。
公主为了不起战端,为了那些无辜之人的性命,也为了这些年阿日斯兰清醒之时与她的情分,又一次原谅了他的暴行。
去年新岁,公主不曾回朝省亲,并不是为了养胎,而是因为小产才不能挪动。
怎料这个阿日斯兰其后竟然变本加厉,肆意打杀公主的左右之人。让公主在漠南境内孤立无援,只能任他欺凌,甚至有时会被驱赶到马奴的房里居住。
顾修读罢那封手书,额角青筋暴起。
难怪,他的长姐一直欲言又止。
难怪,他的长姐会那样清瘦憔悴。
难怪,那个阿日斯兰敢嚣张至此。
原来是仪仗着长姐不愿枉杀无辜的善良。
酒宴上,长姐知道他带兵不多,若是那时发作冲突必然受伤。他的长姐即便到了那种地步,首先记挂的也是他。为了不让他忧心,硬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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