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乌鸦尖叫一声后便不再言语,地上漫了滩血,他的头身已经分离开来,断裂开来的颈动脉还在汩汩冒着鲜血。
“吵的我心烦。”重决揉了揉眉心道。
曜魔君原本还咿咿呀呀的的叫着,听了重决着句话,立马禁声,将头伏的更低,还一下一下的磕了起来,说来奇怪,他磕的那样用力,却一点儿声音也没发出。
“曜,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
曜魔君止了磕头的动作,却仍然颤抖着,不敢起身。
重决轻笑一声,走到他跟前,亲切道:“我如何不知道你,想你也是无心之举,下次莫要犯了,起来吧,快些回去,我和他还有话要讲。”
曜魔君直起身,脸上的墨云又浓了几分,听了重决的话站也不是继续跪着也不是,磨蹭半天。
重决脸上闪过不耐,冷了声线道:“起来。”
他依言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却不敢先行离开,等重决冲他挥了挥手,他才弓着身子后退几步,转身,正欲撒脚开溜,却似被什么困住,动弹不得。
“啊!”
—道刺耳的尖叫声响起,那撕心裂肺的程度比我刚才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知道魂魄强制离体的滋味如何了吧?曜。”
曜魔君被割了舌,那只能替他说话的乌鸦又死了,求不了饶,咿咿呀呀的喊了半天,还是被重决抽掉了魂魄。
当他黑灰色魂魄离体的一瞬间,他的身子便软倒了下去,自始至终重决脸上表情都淡淡的,他将曜魔君的身体和魂魄俱都打散,行至我身边,道:“没意思。”
—股温热的法力注入我的身体,经由经脉将我体内残余的灼热痛感抚平,我讶然的看向他,他执起我的一
缕发:“你全身便只有发色与他不同,知道吗?我从前最爱玩这种把戏,假意将人放走,趁其转身之后再杀掉,这种无聊的游戏我从前玩儿了千年,还觉得有趣,直到遇到他,方觉腻味。”
“遇到他之后啊,从前任何事我都觉得腻。”
“他死了,就更没意思了。”
他表情凝重,目光深邃的停在了回忆里,我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去打断他,他很快便将情绪收敛,道:“若不想像刚才那魔物那样魂飞魄散就绐我安分点儿。”
“为什么救我?”我问。
“因为我可以。”
“那为什么杀他?”我又问。
“因为我可以。”
“为……”
“你哪儿来的那么多为什么?闭嘴。”
……“哦。”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来的频率明显添了很多,常常是他前脚刚刚离开,后脚又突然有事再次踏了进来,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不发一眼的对视着,他基本上也是看我一眼便走。
不过舒心的是再未遇到曜魔君之流的魔物了了,除了他之外根本没人来。
闲暇时我不是抚摸乾坤圈就是闭眼睡觉,可却没有再见到哪吒,不论我睡的多久,多死。连梦也极少做,梦到了什么也是没一会儿就忘了,全然不似之前梦里和哪吒纠缠的印象深刻。
看来重决真的把那术法给解了。
亏得我还心存侥幸的试探那么多次。
我以为这种日子至少会再持续一段时间,却不想没过多久,重决再来时便将这平静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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