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两三天时间,竟被淹没在了孟泽之子尚在世这条消息之下。
原本是以凝血剑为中心的事件,莫名其妙,转移到了孟泽之子的身上。
怎么看,都有问题。
且,那手持假剑的青君,至今还未暴露出来,知道假凝血剑在她手上的,似乎只有孟九重。
四天时间,转眨便过。
到了约定时间,况曼一扫这几日的懒散,收掇妥当,将鞭子悬在腰间,便准备去赴黎初霁的约。
她想去瞅瞅,这黎初霁和沈闻秋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刚走到前廊,就见孟九重手持折扇,身着淡蓝色衣服,头带同色毡巾,如寻常书生,静静等候在大门边。
收敛了一身武息的孟九重,容貌俊秀,气质淡雅,十足十的文弱书生模样。
“我想会会黎初霁,一探圣慾天与我父之间,到底有何渊源。”孟九重折扇轻摇,道明自己的目的。
“那一起去吧。”况曼说罢,垂眸,定定地看着他手里的扇子,小声吐槽了一句“难道书生都喜欢扇子”
蓝庐书生一手扇子,玩得骚得不行。那穿得花里胡哨,却依旧做书生装扮的白面沈闻秋,也喜欢玩扇子。
现在换孟九重,还喜欢拿扇子,就不能换个东西装腔。
孟九重和况曼离得很近,自然听见了她的话。
他垂首,看了眼手上的扇子,随即手肘着力,咻地一下,将扇子投向了假山。
飞旋出去的纸扇,仿佛成了利器,扇沿镶进假山半寸,死死定在假山上。
“天气转凉,是不适合再拿扇子。”孟九重目不斜视的道。
一旁正准备将大门打开的郁战,看了眼假山上的扇子,又瞅了瞅孟九重空荡荡的手和腰,他木了木,麻利地跑去书房,拿了一块玉饰和一根碧玉短箫跑过来。
他将玉箫塞进孟九重的手里,然后沉默不语地将玉饰系到孟九重腰间,嘶哑道“我见外面的书生,不背书厢,手上都有持东西,所以,公子手上,也得有一样东西,方才不会引人注意。”
况曼“”合着扇子还真是书生的必备物件啊。
况曼眨眨了眼,啥也没再说,径直往大门走去。
郁战弓着腰,小跑几步,为况曼开门。
门打开,郁战低着嗓子,道“公子,夫人,你们去泰安酒楼,一定要多加留心,那个假货,在昨晚凌晨入住了泰安酒楼。且,持假剑的女人,也在昨日傍晚住进了泰安酒楼。”
“两假的撞上了”况曼脚步一顿,歪头看向郁战。
郁战点头“不过,这两人似乎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这消息,是那监视拿假剑女人的人传回来的。
无心插柳,柳成荫。本来他安排出去的人,盯梢的是那个叫青君的女人,谁知盯着盯着,凌晨时分,青君隔壁房间住进来一主一仆,他们的人偷听到了这对主仆谈话,发现,其中那做少爷打扮的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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