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
杨氏一噎,心中顿起杀意!
今天雀儿这话一旦传进皇上耳中,轻者父兄遭到训斥甚或贬谪,重者杨氏满门入牢抄斩!
此人,不可留!
可是还要先看看这人倒底是谁,才能安全布置不使脱漏。
杨氏不担心拓跋珪鱼鳞舞,因为在她眼里这两人的生死就是自己一念之间,何况她和战威侯不睦早就天下皆知,若是这夫妻俩告发,她完全可以说是他们挟嫌报复。
至于这些百姓,就更不是什么大事了,只要她动动嘴,有的是人帮她解决。
唯有这车中之人,不见真面目不知其身份才是最可惧的,因为不认识就不知道对方的弱点,就无法拿捏。
拓跋珪却不再给她琢磨时间,手一挥,黑云三十骑突地从他身后冒了出来。
“将那肆意诬陷本侯的女子拿下交于官衙,务必要问出是何人指使来污本侯清白!”
“是!”
呼啦,杨雀被围住了。
“你们敢!放开我……姑姑救我!表哥……”杨雀挣扎着哀求拓跋珪,然而对方却早就扶着鱼鳞舞指挥将大门大开,请那始终未现身的男子马车直驶进府里!
……
“你就是方家三郎少云?”鱼鳞舞将面前这个白衣胜雪,一身慵懒像只没骨头的猫一样,窝在暖座里的俊俏男子从头到脚打量了遍。
“然!”方少云点点头。
坐的太舒服了,他好想把腿架到茶几上,直接瘫进暖座里去。
可是对面还有个鱼鳞舞,当初大嫂给他介绍的那个险些成为自己娘子的女子。
“还是大名鼎鼎,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暗夜公子?”听到这回答,鱼鳞舞视线再次从左到右地审视他。
眼前这人分明就是一白面书生嘛,哪里像声镇朝野却无人见识其真面目的暗夜公子?
方少云连头都懒得点了,只是动了动嘴巴:“然。”然后看着一旁的拓跋珪,长眉一挑:“好歹我也是帮你解决了困境,还冒着被人看见真身的风险进驻你的侯府,怎么你们夫妻俩都没有点表示的?”
长臂一伸勾了下桌子上的茶壶,一脸的嫌弃状:“饿死了!连个果子都没有,这是招待客人的态度吗?喂,叫你娘子别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我心慌!”
“什么叫用看怪物的眼神?你本来就是怪物!”拓跋珪白他一眼。
“你才是怪物,你夫妻俩一对儿怪物!”方少云回瞪过去。
拓跋珪呼啦站起来一手夺过茶壶:“娘子,咱们走!”
鱼鳞舞站起来把手放进他伸过来的手掌中,紧跟在后往外走。
“喂喂喂喂,你们俩干啥去?把我这个客人扔在客厅里,连热茶也不给了,想叫我喝西北风啊!”方少云在后面直喊。
“我家客厅没风给你喝,去外面呆着去,那里有穿堂风能喂饱你!”拓跋珪头也不回。
“你们这对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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