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些药,在下却是想捐助……”
“当真如此?也罢,那贾郎莫如与我书下协议,待万剂黄花蒿一抵达并州,便交给官府,运往疫区。”
旖景:……
施兰心冷笑:“何必装模作样,亏你还是个须眉男子。”
来者不善,来者不善,此间重重戾气。
旖景浅咳一声:“眼下市价,黄花蒿为六十八两一剂……”
“贾郎可想好了,你与那些药商间可是书下了白纸黑字,二十两银一剂平价购得,这时并州疫情危急,你若是坐地起价,那可是趁灾牟利,可得被追究问罪。”施兰心不屑一顾——她可是知州之女,手上又有这纨绔低价购得黄花蒿的实据,还要胁不住这么一个废物!
旖景这才收起了“爱美人心”,眉宇间黑云密布。
“莫如我与郎君指条明路吧,你便将那契书交予我,我按二十二两一剂的价格收购,如此,你也算不废吹灰之力,就得了两万银的利。”施兰心胸有成竹。
“这……”
“若是不愿,我只好请家父出面了,郎君曾当面承诺要将黄花蒿无偿捐助,那些药商便是证人。”
旖景:赤\/裸\/裸地威胁呀,这施三娘逼起人来当真气势如虹。
能不答应吗,当然只能领了兰心姑娘的“好意”。
可是,施兰心见事情如此顺利,自己却又不踏实了,细细研究那纸契书,瞄了一眼这贾郎之名——拙政,哈,区区一纨绔,名字还这般清雅,不过假拙政,假拙政,岂不是说那淡泊名利,避于田园之心不真?暗哼一声。
姑娘,其实那名,贾拙政,假作真,假作真时真亦假,急功进利之人哪能参透?
“三娘快将二十二万银票交予在下吧,并州一城,也被我游览个遍,狠赚一笔的希望眼下也落了空,在下心灰意冷,还是离开的好。”旖景摧促。
施兰心越发孤疑,这事也太过顺利了些,他大可拖延数日,待那些药到达并州,只要不在疫区坐地起价,运往外省销售,也是一笔重利,自己还能拿他奈何?
当真让州衙出面强夺,也不合律令。
等等!这契书是他与药商之间签订,自己拿在手里,那些药商若是反悔……
“这契书上写着郎君的名讳,假若药商以此为籍,不愿与我交易,我岂不白失了二十二万两银?”施兰心冷笑:“贾郎还是与我另书一契,约定到时黄花蒿一抵并州,咱们钱货两讫。”
旖景抹了一把冷汗,心下暗诽,这哪是志大才疏?分明就是谨慎缜密,沨世子,你所言不实,可害苦了我!
只得苦着脸,与兰心姑娘另定契约,双方签字画押,各自摁下手印一枚。
说来也“巧”,双方契约一定,次日黄花蒿就抵达并州,兰心姑娘当真心思缜密,城府深沉,当钱货两讫,还不忘追回那纸契约一并销毁。
又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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