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股子不加掩饰的邪气。
“姜小姐不若上我这儿来,教一教我该如何添柴。”
他的轮廓很深,眸子里混杂浪荡公子哥一般的戏谑,配合着桃花眼本身所带有的似醉非醉,登时显得有些妖冶起来。
弹幕:
【禽兽本兽(本条手动变成黄色yoooooo)】
【上你?这真的是我能看的限制级画面吗?】
……
姜悦乔自然不会放过当下这个好局面,朝他扬了扬精致的下颌,说:“你在想peach吗?如今我为主你为仆,梁非桓,我劝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农村的厨房间本就堆满了杂物,跟拍摄像师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跤。
幸好暂时跟着姜悦乔这一条线的编导及时扶住了他。
编导硬着头皮小声喊道:“乔乔姐,刚刚摄像老师出了一点意外,没有拍好您……特别霸气的一面,您看方不方便再来一次?”
姜悦乔尚未表态,梁非桓转过头来看向摄像机这边,语气很淡:“你说呢?”
编导忙赔笑:“打,打扰了。”
梁非桓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站在水缸旁的姜悦乔,“过来。”
姜悦乔刚想下意识回个“我不过去”,但紧接着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就绷住了她。
她现在好像还处于倒追梁非桓的阶段。
虽然这个狗东西真的是越看越狗了。
……但是吧,她知道自己还是很喜欢他的,很想把他追回来的那种喜欢。
于是,姜悦乔慢吞吞地往灶台后面挪,胶原蛋白充足的脸蛋绷着,严肃又认真地说:“我可以过来,但我是不可能帮你干活的,你休想。”
以姜悦乔对他的了解,自然明白梁非桓不可能真要她添柴烧火。但会不会有其他坏主意,她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像他这样恶劣的男人,最喜欢出其不意地欺负她,然后看她气急败坏、跳脚来跳脚去的样子。
她可不想在镜头下暴露自己经常处于这种水深火热中的悲惨生活。
——网上擅长带颜色文学的写手太太们要是看见了,指不定会把她写成什么样儿呢!
姜悦乔走到坐着小板凳的梁非桓身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严阵以待。
梁非桓失笑,黑眸微微勾起,说不出的风流恣意。
“你蹲下来,或者弯一下腰。”他说。
姜悦乔才不上他的当,反而谨慎地后退了半步,瞪着他:“你干什么!”
“姜悦乔。”他敛了笑,清隽的面容上表情有点冷,双眸漆黑如潭,看不出情绪。
姜悦乔抿了抿唇角,跟蜗牛似的往前挪了挪。
她微微垂着小鹿眼,瞧上去可怜巴巴的,与方才睥睨时的状态截然不同。
姜悦乔对于卖惨这招驾轻就熟:“你干嘛凶我。”
梁非桓重新露出一个笑,声音低沉慵懒,温润清透:“伸手。”
姜悦乔见他没有再让她蹲下来了,就顺从地依了他的话,伸出净白的小手。
梁非桓捡起靠墙那侧预留出来的两根粗短的木棍,一手各一根,用木棍挖着燃烧口外沿的草木灰。
很快,姜悦乔就看见里头露出一个圆圆的、黑乎乎的物体。
梁非桓不怕烫似的放下了木棍,直接上手。
姜悦乔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草木灰里给她捂了个小红薯。
梁非桓拿出红薯后,低头仔细拍掉表皮上的灰烬。
他的眼睫毛很长,在卧蚕肌肤的位置投下两扇阴影。
姜悦乔安静地看着,没有出声。
灶台另一侧附近的窗户开着,习习竹林风吹进来,让屋里的空气变得没有那么燥热了。风吹竹叶细声沙沙,像一曲抚平人心头万般情绪的清扬乐调。
姜悦乔弯起唇角,连自己耳畔被吹乱了的细碎乌发都没了心思去注意。
梁非桓吹了会儿红薯,然后抬眸重新看向姜悦乔,“小心烫。”
他将手中热乎乎的小红薯放入她摊开的掌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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