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早就麻痹的那些感动,重新纷沓而归。
那个小小的身体,他单手就可以将她裹入怀中,无论是顾北琛,还是霍柏年,有一点不变的是——
若阿言身处于泥沼之中,他都想让她相信着,这世界上依然还有没有被物质侵蚀的人儿,这世界上依然有美好的事物,他们都会在这样的漆黑的圈子里,高举着火把,继续燃烧着她的信仰。
顾北琛捧起陆斐言的小脸儿,“这么爱哭的话,以后遇见的事情,比这儿更厉害的怎么处理?”
她不是因为懦弱、逃避而落泪。
是因为顾北琛的这些假装坚强,而心疼。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顾北琛冲着陆斐言宽慰地笑了笑,“你看,现在不就都过去了么。”
日子,总要吸取着过去的教训,向前继续前进,而不是被过去束缚,亦或只在原地打转儿。
好比,雨雪过后的阳光,给严寒的冬日,送上凉薄的温度。
陆斐言的视线里,又出现雪花,顾北琛跪在雪地里,鲜血染红了白,他的双手已经被冻得伸展不开,唇色发紫。
这个画面里,没有自己。
霍柏年说,世界拥有着恒定的定律,谁也无法改变未来。
你拼命保护这个世界的美好,而我只想守住你。为你,逆天改命,在所不惜。
“天晴了。”
即便遮上窗帘,屋子里仍然亮着的。
陆斐言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的情绪,没有征兆地说出了这么个句子。
“是啊。”
顾北琛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而后猛然想起了什么,“阿言。你饿不饿?”
刚刚那碗醒酒汤,也只不过缓解了些许头疼,并不能完全算做早饭。
陆斐言冲着他扯了一抹微笑,她耸了耸肩膀,“你瞧啊。我们总是不能一直待在病房里,总还是要面对现在发生的一切。”
有时候,即便是你越是想过安稳的生活,这生活越是不让你如意。
顾北琛的右手如灌了铅一样,沉重着,最后还是落在了陆斐言的头顶。他原本是想着的,那些记者被医院的保安阻挡在外,阿言也可以少一些喷子的口水。如今看来,该承受的,还是要承受的啊。
“走吧。”
顾北琛用力揉了揉陆斐言的小脑袋,“我们去办出院手续。”
现在的记者,为了拿到头条,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
这不,娱乐报社记者不知道哪里弄来了护士服,在顾北琛与陆斐言办理出院的时候,偷偷地开启了手机的录像,然后进行套话:“顾先生脸上的伤是——”
在圈子摸爬滚打数年的顾北琛,还是敏感地嗅出对方并非真正的护士,怕是记者们进行的伪装。
于是他一边摸着受伤的部位,一边有意无意地说着:“你问的是这个啊——”
记者不仅扮演记者还客串了粉丝,这会儿瞬间戏精附体,“北哥,我们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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