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又来了。”
沈钰珠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似乎没有太过在意。
陆婴在她的建议下搬到了城外的寺庙禅院里静修,外面守着陆明哲调过来的人。
这些人将寺庙保护得严严实实,饶是沈啸文和沈老夫人连着冲了几次都没有冲进去,更别说是让陆婴出面帮忙了。
现在沈家人已经彻底慌了,沈啸文就是个从五品的通判,根本没有实权。
想要从正三品按察司大人的手中捞出一个重刑犯来,谈何容易?
沈啸文已经陷入了绝境,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求到陆婴的面前。
陆婴有诰命在身,即便是去按察司那边请求见一见沈知礼,按察司也得给个面子。
况且陆家在京城的势力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按察司能打压下去的,即便是定北侯也得看着陆家的面子。
沈啸文和沈老夫人可不傻,与其到处求人,为何不求到自家人面前。
可这个当儿,陆婴居然病了。
还说因为那天晚上二少爷放火烧人,陆婴受到了惊吓,彻底病倒了。
这一场病与寻常的病症不同,是惊着了,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非得去寺院里养着才行。
沈啸文去了几次,沈老夫人也去了几次,都被一一挡了回去。
沈知仪因为要照顾病重的母亲尽孝道,也不得不住在寺庙里守着。
沈啸文同沈老夫人不得不又求到了沈钰珠这里。
已经连着闹了几天,沈老夫人都住到了庄子上。
沈钰珠将手中的书卷合上,站起身来还未说话,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已经传了过来。
沈老夫人怒气冲冲疾步走进了沈钰珠住着的暖阁,沈钰珠忙上前一步给沈老夫人行礼。
“钰珠给祖母请安。”
“哼,”沈老夫人冷哼了一声,“不敢当,您如今跟着陆氏沆瀣一气,早已经不把沈家的这些人当人看了的。”
沈钰珠微微垂眸,以不变应万变。
沈老夫人的这些话,她都听出茧子来了。
她也不气不恼,习以为常。
沈老夫人顿时气闷,孙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陆婴那个贱人去郊外的寺庙里躲死去了,连着面儿都见不着。
眼面前这个装聋作哑,不管她怎么讽刺挖苦,言语刺激就是不搭话儿。
沈老夫人顿时脸色一变,狠狠一拍桌子骂道:“你倒是要怎样才肯放过你弟弟?”
沈钰珠一怔:“祖母,钰珠不明白祖母的意思?”
“不明白?”沈老夫人脸色冷冽,“你和陆婴那个贱人,早就看着礼哥儿碍眼,便是处处想要除掉他。”
“哼,如今可算是称了你们的心了!”
沈老夫人又开始谩骂。
若是寻常家族的女子被长辈这般骂,早就崩溃了去。
沈钰珠却像是在看戏一样,只是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听着。
沈老夫人骂累了,便开始哭诉。
“你当真是个狠心的呐,礼哥儿可是你亲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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