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场景?
“施主莫忧烦太过,反错过前最重的,……与其纠结昨日,不若把握今朝,拭目以待,安候来日。”
语毕,主持大师转身离。明筝想还想追问几句,大师走得很快,转没了踪影。
她回身又在佛前坐了半晌,等时过正午,雨也住了,才带着胭脂缓缓走下山去。
马车行至城门,远远看见一队骑兵快马冲入城内。
“八百里加急!又出什么事了?”
人群议论纷纷,明筝听得心里一沉。
没消息反倒好消息,她好怕,怕从别人嘴里听到关于陆筠的事。
傍晚,明大人回府,命把明筝喊到了书房。
桌案上排着一叠信,信封上盖着火漆,没有拆。
明筝瞥了上的字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爹,您截留了陆筠的来信?”
明大人端坐在案后,面上波澜不兴,叫人瞧不出喜怒。
明筝会意过来,又有些发窘,“爹,我知道错了……”私相授受,闺中大忌。她跟陆筠偷偷『摸』『摸』往来,实在很大逆不道。
明大人没说重话,只叹了声,又从袖中抽出一封信,丢在桌上。
这封拆过的,封上写着“明君海大人亲启”。
明筝疑『惑』地将信展,看到第二段时,整张脸倏地红了起来。
写信的人陆二爷,以陆筠长辈的身份,正式向她父亲说明了孩子彼此有意一事,跟父亲致歉,说家里没处理好,失礼至极,险些坏了明姑娘清誉。又正式提议婚事,说如果明家也同意,回来后就会寻官媒上门提亲。他还说了班师回朝的日子,大概就在本月下旬。
明筝心里有些激动,可在父亲面前,又实在窘的慌,一时呐呐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
明海深深看了她一,早已想好的那些斥责的话不知为何没有脱口而出,他敲了敲桌案,指着那一叠没拆的信道:“拿回去。”
明筝连忙答应,将信收拢在袖子里,快步从父亲房中溜了出来。
她脸颊发烫,窘迫极了,出来后背靠门板长长舒了一口气。
陆筠给她写信,父亲早就知道了。他知道她脸皮薄,没有出言斥责她,只把信都收了起来,叫她担心了多月。
跟着她又想到,陆筠他就回来了。
他跟二叔禀明了他们俩的事。她没信错他,他不母亲担忧的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
七月底,陆老将军率众回京,距离出征,足足用时四半月。
与大军凯旋一道传来的还有陆明家即将结亲的好消息。
梁老太君入宫跟贵妃说起梁霄这阵子的不如意,气得贵妃砸了一只玉盏,“明家丫简直不识抬举!霄儿这样的人品才情,错过了他,她的损失!”
然而不管梁霄多伤心,贵妃多生气,陆筠和明筝的婚期还如约而至。
次年二月,正月刚过,春寒料峭,枝还挂着些许冰凌。花轿在鼓乐声中从明府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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