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裤子,也不存在不透风的墙。勇敢的猛士不畏惧天际的裂缝一往无前,踏着鲜血铺成的红毯誓死不悔。
耀眼的晚霞铺红了单调的街道,也映红了丕家二楼书房酥软的沙发。
面带惊愕的远庭蕴瞧了瞧红木茶几上熠熠生光的子弹,又抬眼看了看对面一声不吭的‘老狐狸’丁修玲,皱褶的老脸上流出了淡淡的憨笑,抬手端起了茶几边沿晶莹剔透的小茶杯:
“修玲啊,多年不见,易嵩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你看手里这盏晶莹剔透的茶杯,真是让人甚是喜爱啊...”
听到远庭蕴这句话,对面这个吃了大半辈子‘官方饭’的丁修玲皱褶的脸上也淡淡流出了笑意,随着远庭蕴也抬手轻轻端起了手边的茶杯:
“远老不要着急,茶水是慢慢品尝的,只要将茶杯牢牢抓在手里,茶水是烫不到自己的。”
话语还未落,沙发上的丁修玲慢慢将杯中的茶水抿在了嘴边,逐渐将杯中的茶水吮吸入腹,而后轻轻将手里这个晶莹剔透的小茶杯放到了手边的茶几边沿,抿了抿唇边沾上的茶水,抬眼瞧了瞧身边满脸诡异的大儿子:
“易嵩,赶紧把东西收起来,你在摇篮里喝奶的时候,你远叔叔就不玩这些了,别再你远叔叔面前班门弄斧了...”
听完自己母亲的话,沙发上的丕易嵩就在远庭蕴的面前又重新将子弹一颗一颗的放到了弹匣里。当丕易嵩将那把手枪收好放到内侧衣兜里的时候,旁边早已看透时局的远庭蕴连看都没看丕易嵩一眼,缓缓将手中那盏晶莹剔透的小茶杯放到了茶几上。
丕家二楼书房此时的情景虽然在之前丕易嵩的鲁莽下激起了一点火花,但最终还是由那个对官方极其敏感的丁修玲逐一收了场。同丕家相比,那个国会散后坐车离开的洛提此时倒是满怀释然,温顺平和的品尝着手中这盏香茗四溢的淡茶。
一间不大的房间弥漫着优雅的格调,四面壁墙绿黄交接,儒雅的书柜安静的树立在内侧一脚,三盆朗朗君子兰平稳放在三座墙角古藤架上,迎合窗外袭来的缕缕细风散漫丝丝淡柔。一幅轻描水墨山水画沉稳挂在书柜一侧,晚上映着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吊灯:松出峭壁侧,舟摇逆流旁。色泽光亮的水晶吊灯下面与其说是一张地毯,不如说是一幅画面:金黄的落叶铺出了一条金黄的地毯,踩在上面树叶在脚下沙沙作响,晚风又带着徐徐的凉意向路人吹来,它抚摸着路人的脸颊,格外的舒畅。一张古紫檀木茶几安稳落落叶上面,四个形如古藤木椅平稳摆在茶几周围。据说当夜声人静的时候,打开吊灯独自坐在古紫檀木茶几旁,如坐秋日山林,一曲潺潺水流声也会萦绕耳边,伴人入眠。
这个弥漫优雅格调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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