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八十九章:杀意已起,难以覆收_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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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九)

  有些人喜欢孤独,有些人害怕孤独,有些人身在嘈杂向往孤独,有些人处于孤独笑看繁华。肖邦用钢琴弹奏十一月的孤独,阿炳用二胡苦诉上世纪的感伤。孤独可以令人冷静,孤独可以令人烦躁,孤独可以令人成长,孤独可以令人迷茫。

  人生如果说是一场旅行,旅途中,我们会遇到隐士、樵夫、路人。他们也是在旅行,他们也会遇到孤独。

  面对孤独:隐士选择了‘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樵夫选择了‘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路人选择了‘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然而弃姬凌的选择却跳出了三者之外,他就像是一匹极度疲乏却不得不拼命奔跑的斑马。

  充实吗?充实!

  寂寞吗?不寂寞!

  痛苦吗?不痛苦!

  孤独吗?......孤独

  九月十三,宜出行,忌行丧。

  不知是外界人员的猛然侵入,还是监狱空气中的血腥味将人压得喘不过气的原因。从早晨到现在,这座死亡监狱像是一直被一团密不透风的黑雾笼罩着,阴森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亡。那些平时叽叽咋咋的小喽喽吃完饭后,全都老老实实地躲在那片属于自己的地方,而那些所谓的大哥今天也都不约而同的紧闭嘴巴,连眼神交流都是小心翼翼。

  同东监满目窒息的死气沉沉相比,此时的西监稍稍带有一丝人类活着的气息。如果说东监窒息的恐惧是因为‘小格格’的性情大变导致的,那么今天西监的弱弱的平静也许是大家伙卖给‘玉葫芦’的一个面子。

  这声深沉的喊声穿透幽深的筒道,像是一道漆黑的闪电划破了空气的肩缝,仅留下的三股不同节奏的呼吸绵延着监狱的气息。

  也许是还未真正悟透《厚黑学》的真谛,也许是还未能反抗其他势力的压迫。就在这声将会陪伴自己一辈子的代号响起的那一瞬间,弃姬凌脸上流出了压抑许久的释然,顺着风声缓缓转过了身。

  面带无味的笑意,弃姬凌静静地站在原地,睁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这个像是偷窥到自己过去又不肯罢手的人到底是谁?

  然而就在他转过身的瞬间,一直刻在骨头长了刺的坚韧一下子消散了,只留下眼角那两股淡蓝的笑。

  “怎么?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还没忘记自己的代号?”

  话语间,手心握着布袋像是匆匆特意赶来的荼玉清秀的嘴角隐隐流出浅浅微笑,两人像是许久不见得故友他乡重逢。

  听闻荼玉这句幽默中带有责备的话语,弃姬凌抬起汗湿的左手抹了抹挂着憨笑的鼻尖:

  “有些事情能够忘记当然很好,如果不能忘记,不如把它当做一段美好的往事...”

  随着滑落的食指一只厚实的大手安然放到了荼玉眼前,像是要做最后的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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