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下午时分。
塔尔齐开着他的拉草的拖拉机把雪蟒带了回来,心情颇为激动,在那与我说,“这条蛇我看了,最少一百五六十斤,虽说摔的很多地方坏了,皮有些受损,但一定很值些钱的。”
牧民生活辛苦,一年到头赚不了多少钱。
塔尔齐大哥家算好的了,但有些额外收入终归是见好事。
“这蛇,浑身是宝,赶紧解剖看看吧,不禁蛇皮有用,它的五脏六腑都有用。”
“嗯,嗯。”
塔尔齐激动的开始忙活。
先拿来了一个大盆,将雪蟒放入里面,用水洗了洗,之后就拿来蒙古刀,割开动脉,开始放血,本就死了一段时间了,血有些凝固。
塔尔齐大哥就使了把力气,拽着蛇头,给拽了起来,倒着放。
这才满满的放了半盆血。
“蛇血可是好东西,这蛇最起码几十岁了,全是能量啊。”
“没错,可以做药酒,也可以做血豆腐,吃了大补。”
在那还开起了玩笑,“壮阳,补肾,媳妇都受不了。”
“哈哈!”
我跟着笑了,还想起了莫家兄弟给我找的那些药材,就包括一条雪山大蟒蛇,那条是大雪山的蟒蛇,这条就不是了。
是得了白化病的蟒蛇。
没有任何的纹路,就是白,很吓人。
我说,“这蛇是得了白化病,吃了没事把。”
“不是的,这是这蛇的品种,蒙古有白蛇,这条就是,我认得出。”
“白蛇?!”
我想到了圣地里面的那条白蛇,想着,是这个品种?好奇的摇了摇头,“你是蒙古人你比我了解啊,你说行就行。”
接着看塔尔齐大哥在那庖丁解牛一样的把蟒蛇开膛破肚了。
那只刚吞下去的小海东青还在呢,被拿了出来,“可惜了。”
“那可不,若长大了,也是一个苍天飞擒,巨鹰啊。”
一阵无奈,放到了一边。
至于这条蛇,扒了皮,切成了好几段,分别放好了。
中午,我随便吃了一些包子,这时看着就说,“今天晚上,吃蛇肉吧。”
“嗯,行。”
一百五十来斤,可想而知啊。
塔尔齐大哥刀法很好,去骨,剃肉,很快就弄出了来了一份,“今晚就吃他了,其他的,我先弄出来,慢慢吃,要不然,过了今夜就得变味。”
“嗯,嗯。”
看的我那还有其他话啊,只剩下咽口水了。
呵呵笑着,问,“塔尔齐大哥,你会做蛇羹吗?据说蛇羹最好吃。”
“蛇羹啊,我不会,我一会儿问问我奶奶,我奶奶什么都会。”
“那就好,那就好。”
口水横流。
狐碟同样如此,在那俏嘻嘻的说,“奴家也没吃过这么大的蛇,可以一饱口福了。”
“一起吃,一起吃。”
塔尔齐大哥是个爱热闹的人。
呼喊着,周围帐篷的人也来凑热闹。
此地没有冰箱,也没有多少电,是按时供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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