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男)你看到了吗?那个人?
(秀男)怎么了?那位兄弟怎么了?
一堆男人聚在一起,目光却是看着在窗边的禹司凤。
(秀男)你不知道吗?这人便是吏部尚书禹大人的儿子,禹司凤啊。
(秀男)是他啊!!
禹氏家族,整个大誉王朝有名的墙头草。
(秀男)怎么?当先皇太女夫不成?现在反过来将手伸到陛下的后宫之中了?
(秀男)禹家也不看看,且不说禹大人的处境,就是这后宫之中,已有正宫凰君后,北堂家隶属皇室分支,凰君后身份高贵,贤良淑德;庆贵卿冕下身后可是征南将军夫府,哪个都比禹家好。
(秀男)这次禹家怕不是打错算盘了,哈哈哈哈。
诸位兄弟们,夜深了,还是不要再打搅别人了。
劝解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此人长着一张很占便宜的脸。眼珠黑白分明,灵活而不轻浮,面相很是干净伶俐,七分俊秀,三分机敏,嘴角眉梢总是着带微微的笑意,一看就是个灵巧乖觉的人物。这样一张脸,讨女人欢心绝对足够,却又不会让男人产生反感和警惕;年长者觉得他可爱,年幼者又会觉得他可亲——就算不喜欢,也不会讨厌。
(秀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弟弟该是国子监祭酒赵大人的孩子吧?
赵士玄微微一笑,让人挑不出错。
正是家母。
(秀男)区区一个国子监祭酒之子,也想与我们称兄道弟?!
这些扎堆的秀男几乎都是三品以上大员的儿子,但是国子监祭酒是从四品官职,自然是瞧不上。
更何况,这位赵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宠侍灭夫,圣上向来对于嫡庶不分的官员可是不委以重任的。
面对着这些秀男的冷嘲热讽,赵士玄这面上却是看不出是怒还是悲。
诸位兄弟们此言差矣,虽是出身不同,但入了这宫,便都是圣上之人,在封侍封嫔之前,大家都平起平坐。
(秀男)放肆!谁和你一个从四品小官的儿子平起平坐?!
(秀男)就是!真当自己入了这重华宫待选就是后宫之人了?告诉你,正宫有北堂;昭阳有温氏,你算个什么东西?
算什么东西?大家都是人,何必在此处大加喧哗?
诸位兄弟这么晚了是想把教习先生请来,不经过殿选便被逐出宫吗?
正在那里咄咄逼人的几人转过身来看着这出身的两人之后,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儿一样,焉气儿了。
一个大司马之子,一个郡王之子;一个是朝中重臣,另一个也是皇室血脉。
都去睡吧,等明日再殿选的时候,大家各凭各的本事让自己入选,不要在这里叨叨了。
花兄弟说得是,想选上的不想选上的明日再说。今日大家都早些睡吧,耽搁了明日殿选,可是要株连九族,掉脑袋的。
秀男们纷纷散去,纵使是心里怀着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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