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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与言冰云有过婚约,
与言冰云有过婚约,
有过婚约,
婚约……
最后两个字如天打五雷轰一样将李承容批了个外焦里嫩。
李承容你是说……李承容,和言冰云有过……婚约?
这事怎么没人和她说一声?
也难怪你不知道,宫中、哪怕是京城中稍微年岁大了些的人人都知道,先帝曾经为当今陛下在七岁的时候订过一桩婚约,是与三等静澄子爵府的嫡长子言冰云结秦晋之好。后来嘛……你也知道。
后来因为养父得罪了贵卿,养父入了冷宫,连带着连累了李承容,这婚约嘛,自然就废除了。
当初有人怀疑,你钦点言冰云做监查院院长,是不是想遵守婚约旧情复燃。
李承容想起了当时自己在朝堂之中亲手提拔言冰云的那时候的情景,现在想起来……的确很多朝臣的眼神不太对劲。
头疼,想想都头疼。
李承容知道了,今晚去宸雎宫好好安抚一下他。
的确要好好安慰一下,好不容易自己选出来的喜欢的丈夫,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却被认为是替身,这个怀疑要给他掐在萌芽里。
当夜,李承容去了宸雎宫。
宸雎宫虽然不似昭阳宫那般灯火通明,但是往常这个时候通常都是还有阑珊,但今日……
在门口当差的阿炎急忙赶了过来。
李承容凰君后今夜如何?
回陛下,今夜君上早早就睡了。
果然是吃醋了。
李承容多久前睡的?
半刻之前。
李承容退下吧。
说完,李承容独自来到了宸雎宫的寝殿,点燃了一盏蜡烛,看到了床边侧着身子向里面睡着的北堂墨染。
李承容温柔地坐在了床沿边上,轻轻地拍了拍闭眼眯着的北堂墨染。
李承容今日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墨染眼睛还闭着,嘴上说的话却不饶人。
臣侍困了。
李承容对不起,本来想让你宽心的,谁知道……让你担忧了。
臣侍不敢。
李承容阿染,我有两件事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一,之所以将这名单给你看,是让你明白我的决心,亦是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墨染并未睁开眼睛。
李承容这其二便是……我从未将你当做任何人的替身,亦是不知道事先与言冰云的婚事。
这个时候,北堂墨染才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转过身来,看到了一脸认真的李承容。
陛下,臣侍未曾吃醋。
李承容还说没有,你这不是未打自招吗?
臣侍是国父,若是吃醋,便是不守男德。
李承容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守男德。罢了,也是我自己糊涂,当年入冷宫的时候,我才七岁多,该忘的,早忘了。
根本就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
的确,此话并非无道理。
李承容阿染,现在感觉如何?
……
李承容那我能在这里歇下吗?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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