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舟抓着自己的领口,没敢动作,只是哀求地盯着陆清宴,唇瓣紧咬,泪水大颗从眼尾涌出。
他知道怎样的眼神会让男人心软,他很熟练。
但暴怒中的陆清宴根本不吃这一套了。
“脱了衣服再发骚,”
男人嗓音冰寒,每一个字都令许舟浑身发抖,他唇角甚至勾起了一抹笑,“让我看看,你身上有哪些野男人留下的痕迹。”
许舟脚下不稳,心脏猛然高悬,泪水将黑发染湿,可怜兮兮地勾缠在眼尾颊边。
“我没有……哥哥这样,我很害怕……”
小美人解释苍白,哭声柔哑,身体颤抖着后退,竟是一副想要逃跑的模样,却找不到任何可以避身之所!
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清宴没说话,两人僵持许久,男人长睫半垂,冷眸含着暴戾的寒光,开口的嗓音却柔和了许多,“舟舟,你真的很不乖。”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缓和了几分,好似无奈,又似乎被他的眼泪给哭心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舟狠狠松了口气,泪珠却涌得更凶了,说话的语调和声音都软的可爱,简直能将人的心融化。
“哥哥,你吓到我了。”小美人啜泣。
见陆清宴态度缓和,许舟轻颤着指尖,小声解释,“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江鹤珏在一起纯属是误会……我需要档案三区内的几份文件,找教授太麻烦了,恰好江鹤珏有,我才,我才跟他来江家的。”
许舟说的很认真,语调含着绵软的鼻音,又软又糯,乖的委屈,但凡换个人都会产生愧疚心理了。
“原来……是我误会了舟舟啊。”
陆清宴轻声低叹,鸦黑眼眸幽邃晦暗,他望着青年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面上显出了以往漫不经心与纵容。
“舟舟,过来。”
许舟知道自己不该如此轻易放松警惕,但他哭的脑子缺氧,再加上身体对陆清宴的命令有条件反射,这是这三年来养成的习惯。
等青年再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下了男人结实恶大腿上了,二人面对面。
许舟知道,陆清宴不可能那么好哄,于是乖巧地软了身子,细白小手抚在男人的胸口,肩膀,他仰头小心翼翼地用红唇轻吻男人的下颌,喉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讨好,卖乖。
那双黑眸亮得人心软,呼吸还带着哭腔的颤,气声呢喃,“哥哥,不要吓我……”
——摇尾乞怜的骚母狗。
陆清宴漫不经心地握住那只纤细伶仃的手腕,玉秀腕骨被雪腻皮肉包裹,瘦伶伶的,精巧又漂亮。
许舟觉得痒却没躲,乖乖靠在男人胸口。陆清宴就是很喜欢摸他,像是揉一只小狗,愣神之际,只听“叮铃”几声脆响,许舟手腕一凉——被手铐扣住了。
漂亮的骚母狗被锁上了锁链。
许舟倏地回神,怔愣抬眸时,对上了陆清宴那双毫无温情的冰冷双眸。
冷汗瞬冒出,手脚冰凉!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许舟颤声惊呼,拼命挣扎着从陆清宴身上下来,身形不稳时却又被熟练擒拿术的男人反剪双手,另一只手腕也被扣住,随后狠狠一推,摔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许舟狼狈呜咽,但却顾不上疼,挣扎着想要爬起身,肩膀却被漆黑的皮质军靴踩住,鞋尖一勾,翻了个面儿。
小美人黑发凌乱,像是一只被人用力捏在手心的小猫,哀哀地叫,呼吸哆嗦,牙关打颤……
在看到陆清宴手里泛着冷冽白光的军刀的瞬间,许舟抖得更厉害了!
“哥,哥哥!我真的……啊!”
许舟求饶的话还没说完,锋利匕首已经利落地划开了他的衣领,撕开了裹胸,露出了那对被男人粗暴掐揉得发红的软白奶子。
奶头被舔吮得红肿糜艳,熟透樱果似的,甚至还有野男人留下的牙印。
“奶子怎么肿成这样?”
陆清宴咬牙切齿,“嗯?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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