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也拿着一瓶一模一样的药膏!他回了皇宫,请了御医,同时也不忘回永和宫将这药膏带上。御医看过,包扎妥当之后,便嘱咐说挨过这一夜应该就没有大碍的。御医开了药方,正打算去煎药,季默言和绣夫人同时犯了愁…
“磬儿不会喝药的…为了她们的孩子…”
“可是她伤得很重!她必须服药!”
“如果她清醒的话,她一定不会同意喝药…”
“不可以!磬儿不能有事,哪怕她以后会怪我、怨我都好,我不能冒这个险!”
……
季默言头疼欲裂,心中好像有两个自己,一直在对峙着。
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是心如刀绞!倘若老天慈悲的话,求求你,那样的抉择千万不要再有下一回了…
“磬儿,倘若…”话出一半,季默言突然不知道应不应该再说下去:“倘若那天,我选择喂你喝药,你会怪我么?”
磬儿一愣,心中的后怕久久难平…
倘若那天,不是她硬撑着在自己还有一点点意识的时候,叮嘱不许喂药;倘若磬儿真的没有力气扛过那一夜,此刻她还有资格去恨他么?
暗暗摇了摇头,磬儿沉声道:“我不知道…我不想失去我们的孩子!可是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
季默言拉起磬儿的手,一字一句认真道:“磬儿,答应我!永远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好么?”
“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他的眼底是那样的凝重,磬儿很心疼。
默言返回大书房的途中,恰好被慕容可欣拦在了半道上。
“臣妾参见殿下。”慕容可欣见着季默言是从磬儿的园子里出来,她的心憋着一口气,微微欠身下拜道。
季默言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就像喝下一杯白开水,淡淡道:“嗯,有事么?”
见季默言如此不温不火,甚至连对自己最起码的关切之意都没有,可欣更加气愤了,张张嘴,却是不住地大喘气:“殿下,臣妾,臣妾…”不知道是嫉妒的太厉害,还是真的很生气丈夫竟然不爱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总之,慕容可欣哽咽着,却是连掉泪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季默言抬眸望上一眼,却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和可欣之间,他没什么好说的。可是说到底,就算这是一场天大的错误,他也逃不掉干系!那么,眼前这个小女子,他是不得不管的:“明日一早随我出宫!”
“嗯?”可欣有些懵,对于季默言突然转化的话题,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季默言的胸腔轻轻浮动一下,似方才轻轻地叹息一声,扬手轻轻地招呼慕容可欣随他来。他背着手缓步来到回廊之下,可欣怯怯地跟在他的身后,小玉则是远远地立在一旁伺候着。
回身,季默言望着楚楚可怜的慕容可欣,终是长叹道:“可欣,你来勃关这么久了,却一直深居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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