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良久,还是说了句:“就那样吧。”
喻即安感觉有被内涵到,忍不住瞪她:“那我还管着好些个女病人呢,我也要报备吗?”
“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后妈面甜心苦,会背着人打孩子,街坊的三姑六婆都说有后妈就有后爸,说我以后惨喽……”
她的目光温软,像暖热的温泉水,喻即安被她这样看着,觉得一颗心都要被泡软泡化了。
“我和别的同学打架,她不会上来就骂我批评我,而是问我为什么会打架,是不是他们欺负我了,她永远向着我,相信我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说心疼我的时候能不能别笑得大牙都快露出来?”喻即安无语地看她一眼。
“踏实了。”他抿着嘴笑,“所以我不会再误会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对半路母女变成了现在这样?
梁满弯着眼睛同他碰碰酒杯,清凉微甜的米酒顺着喉咙滑下去,她心说这可真不容易啊。安全感是什么呢?她盘着腿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悬挂在云层上弯弯的月亮,有一点出神。
“你知道我最喜欢她哪一点吗?”她看着喻即安,笑盈盈的眼睛里有细微的水光闪烁。
喻即安坐在她旁边,一条腿撑起来,他伸手揽过她肩膀。
“嗯嗯嗯,男的哟。”梁满眨眨眼,满脸快要压抑不住的笑意。
梁满幸灾乐祸地笑:“都一把年纪了还被逼着学打篮球,真是太不容易了,心疼你。”
梁满咯地笑了声,继续道:“我以为她就是做做样子,等在我家站稳脚跟,成了真正的女主人之后,就会露出本来面目。”
“你就会欺负我。”他嘀咕道。
梁满答:“有个客户要去见见。”
喻即安的目光瞬间游移起来,耳根也红了,“……还、还不是你……好吧,是我那个时候心里不踏实。”
喻即安点点头。
他感觉谭女士和梁满现在就像亲母女一样,于是对她们刚认识时的事就很感兴趣。
梁满噗一下笑出声来,问道:“现在呢,心里踏实没有?”
梁满做恍然大悟状,语气却揶揄:“你这么信任我啊,那为什么上次这么……警惕?”
梁满一听就不干了,嚷嚷:“我怎么欺负你了,你把话说清楚,我哪里欺负你?”
喻即安咬了一口炸鸡,鼓起腮帮子,“你刚才吓唬我。”
这回梁满不幸灾乐祸了,而是安慰地拍拍他的腿。
梁满耸耸肩。
梁满瞥了他一眼,又故意凑到他眼前,坏笑着说:“客户是男的。”
她是一位很传统很普通的母亲,她爱自己的孩子,即便这个孩子不是她生的。
“她第八次被我的班主任叫去学校,跟她说你们做家长的不要只顾着赚钱,要好好教育孩子,她说我家阿满挺听话的啊,为什么会跟同学闹矛盾,是不是他们欺负她了,你把他们叫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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