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兵的,手掌虎口处隐在袖子里,头顶上的黑色学生帽过份地遮住了男人的脸。
嗯哼?
一个看起来并不普通的男人。
琼斯漂亮的若长羽睫微翘,“他来了!”
谁来了?
没人回答。
琼斯利落地转身快步走向303房间。
好戏就要开场,她在这场大戏里,可是有重要戏份要出演的。
琼斯来到303房间门口,手握上病房门把手时,听到里面一阵柔婉动听又透着细弱委屈的女人泣哭声,从门缝处传出来。不时还夹杂着几声女人似是不太健康的微咳声。
琼斯好奇地微惦高了脚尖,透过房门上的探视玻璃窗子,清楚地将病房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
一个长相柔美,身子略有些纤薄的女人,手里捏着蓝色绢帕正在轻拭湿润的眼角。一双秀目带着怨屈地,不时望向病床上明显呼吸紧张急促的会长父亲。
哟,这是……渣爹的白月光老情人出场了?
琼斯笑得开怀,视线轻转,就看到病床旁边,还站着一身清纯雪白连衣裙打扮的小白花女主。
啧啧,这是大白莲小白莲一起出场,来攻陷她的会长渣爹来了呢。
琼斯不由低头瞅一眼自己身上同样雪白的小洋裙,就有些不满意地微嘟小嘴,“好巧,撞衫了?”
很快想到什么,眯眼笑得善良又大度,“没关系的,反正这雪白的颜色早晚都要毁了的。”
只有被染过的白色,才是最纯洁的不是吗?
琼斯笑得邪恶极了。
她透过玻璃窗子,还看到不远处,几位姨太太眼底泛着掐死狐媚子的白眼,恨不能上前一起打死这不知从哪个野狐狸窝里蹦哒出来的女人。
二太太则站在会长父亲的身边,脸上的表情格外的复杂难堪,甚至眼底闪过引外祸进家门,后患无穷地嫉恨。
琼斯了然一笑,心道,“哟,人都到齐了,一个也不少哦。”
琼斯随手就推开了病房门。
戏开演了。
“大小姐来了!”二太太假笑的得意。
“这二位是?”琼斯鸟都不鸟一眼二太太,二太太的手段太low,不够段位瞧不上眼。
琼斯的视线自一进病房的一瞬,就只盯向一脸柔婉坐于会长父亲身边的,一身着细软白绸绣冬梅枝的女人身上。
这个女人可真眼熟呢?
得来全不费功夫不是吗?
琼斯眼神微闪,她走过去,直直地看着虽是过了三十岁却犹不减清秀风韵美的美妇人。
忽地就冲着美妇人灿然一笑,琼斯笑容明媚的令女人微讶地睁大了眼睛一瞬,“我该尊称您一声什么呢?您是特意来看望我父亲的?我瞧着您面相有些眼熟!”
琼斯过份的亲近,令美妇人有些不自然。
快四十的女人,眼神却像少女一样无助地望向病床上的秦会长,轻柔柔一声,“阿成,她是你的女儿吗?好漂亮,应该有十八了吧?”
秦会长眼神痴迷不散地一直盯在女人的身上,一张脸腾地一红,清咳一声,似是怕吓到他的白月光,温声道,“是十八岁了,和你的女儿一般大,都是十八岁。”
秦会长想到什么,眼神晦暗一寸,他低缓一声在女人的耳边,“若是,若是当年,你不离开,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该这般大的。”
“阿成,休要胡说。”女人羞地轻推了一把秦会长。
秦会长的名字是秦柄成,女人唤阿成,这可有够亲近的过份了。
秦会长却不并觉得,反而感觉身子骨都要酥软了。
几位姨太太气得直翻白眼珠。
二太太亲自请来的人,但二夫太太此时的脸色可并不比姨太太们好多少。
二太太此时强忍着嫉妒,看向要对付的小贱人一眼,就笑得故作亲近凑前一声道,“琼斯,这位你应该喊一声白姨的,她是我娘家的表姐。这是我表姐的女儿,跟你一个岁数,也是十八岁,也才刚刚从国外留洋回来。”说着,又笑呵呵地看向秦会长,“老爷,您说,这俩孩子,可真是巧了,像一对姐妹不是。”
二太太话里暗含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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