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起来神清气爽,蔺峥睁开眼,怀里不出意料已经没了人。
他没什么反应,静静看着车窗外的洱海一会儿,启动车往目的地去。
吸血毯的事是真的,特调处今天会去调查,林珈他们从基地出发,他绕来这里逗留了几个小时,也是时候该过去。
这次的目击案发生在西双版纳密林边的一条河边,附近有个村子,依山傍河的地方,泥土建筑留存着百年前的风格,劳作的男人妇女大多数穿着少数民族服装。
趁着阳光好,他们在空坝上边干着活边晒着太阳聊天,说的话不大听得懂。
大G开进去,完全格格不入,那些人打直背望上一眼,低声讨论这个俊小伙是什么人。
等蔺峥下了车,有人用方言问他是来干什么的。
蔺峥:“嗯,你刚好。”
不过距离上次目击案已经过了十来年,大家都快忘记这回事的时候,吸血毯又冒出来了。
“这里水体污染低,河水深,按理说会是它的宜居地,但目击者钓鱼甩杆的范围内没有检测到太多尸骨,也没有类似毛毯的生命体存在,可以猜测它应该不是‘居住’在这里。”
“如果它的习性和其他生物类似,受惊状态下会回到安全的巢穴,鱼钩要是还在它身上,那我们可以通过寻找鱼竿来找它。”
“之前研究吸血毯传说的人给出过猜测:根据它会吸血的特点,可能是吸血蝙蝠或者巨型蚂蝗的变异体,但它们的体型都不会达到传说中的一两米长;根据长相,很可能是老挝魟,也就是魔鬼鱼的一种,正好魔鬼鱼尾巴针带毒,会刺入猎物身体里留下孔洞,但它身上不长绿毛也不吸血。”
“是巨魾?探测仪的信号刺激到它了?”蔺峥看着扫描图像皱眉。
还是聊正事吧。
蒋雨行:“没好的可不是我。”
林珈:“这两个月你去生命博物馆,被讲解员科普的人类和生物的和谐相处主题打动到了?”
许嘉言:“……你贱不贱呐你?”
“就在前面,那天岩卡去钓鱼,放的饵是只刚剥的克嘛,可能是血新鲜,小鱼小虾没钓到,钓到一个长得四四方方的青苔地卷子。
蒋雨行捏着嗓子:“长大了我想当宇航员,爷爷奶奶可高兴了,给我爱吃的喜之郎果冻~”
“听说有人在河边看见了一个怪物?”蔺峥问。
他们懂了。这哪是去过什么生命博物馆,是找到某个人了吧,看这千帆过尽的平和心态,整个人仿佛在发佛光,他们怀疑当场烧起来都能烧出舍利子。
吸血毯的传说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在西双版纳地区流传,2000年连出两起疑似吸血毯作案的事后,就更盛行,把吸血毯也就是地卷子,形容得神秘又恐怖。
等林珈他们来,他已经得出了初步结论。
鱼钩钩在下面点,痛得地卷子裹起来,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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