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阿比奥特吸引了外面那帮人的注意力的功夫,陈剑秋已经悄悄打开了侧门。
这座教堂非常古老,进门的地方有一个高高的门槛,象征着划分圣洁与世俗。
陈剑秋迈过了门槛,将身后的门轻轻合上,踏进了教堂。
正对着他的,就是教堂的大堂。
不知是因为今天并非周末,还是蒂亚戈的人清过场的原因,此时教堂里空无一人。
阳光从五彩斑斓的窗户里照射进来,穿过尘埃,照在一排排长椅之上。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座祭坛。
这是一个传统的拉丁祭坛。
祭坛内侧的中心,安放着精致的圣体柜;
在圣体柜的外侧,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本《福音》;正前方,是一盏不灭的长明灯,而六根蜡烛,从案台依次排布到祭坛外侧。
陈剑秋捡起了那封信,借着外面的光线看了一眼。
当他终于看清闯入者的脸时,惊讶、茫然、恐惧依次从他的眼神中闪过。
“主啊,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罗梅罗,他是一个老实人,一个好人。”
陈剑秋把信放进了自己的兜里,然后轻轻地走出了隔间,同时,把门重新关上了。
陈剑秋用手试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活着,应该是被人打晕了,然后拖了进来。
“神父!神父!主能听见我的忏悔吗?他能原谅我吗?”
而且,就在眼前这些木制的告解亭中的其中一个。
她推开了隔间的门,从隔间里走了出来。
这是墨西哥当地的一种熏香,一般只有颇有身份的大家小姐,才会使用。
他从靴子里,掏出了自己的匕首。
上面全是用西班牙语写的,只有落款那一长串的名字,能够证明这封信的作者是蒂亚戈无疑。
她准备结束自己的告解,可又害怕无所不知的主觉得她不够虔诚。
地上不仅有脚印,还有一道长袍在地上拖出来的痕迹。
陈剑秋合上了门。
于是,他放轻了自己的脚步,沿着教堂的墙壁,向着祭坛后面走去。
从大小来看,是一个成年男人的。
他走出了告解室,然后从另一个侧门,离开了教堂。
他仔细观察着这个常人肉眼根本看不到的脚印。
门被轻而易举的拉开了。
他闻到了一股香味。
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蒂亚戈,也从门口消失了。
如果要问在信奉天主教的国家里,谁掌握着最多的秘密。
所以,光从外面靠听觉,完全无法判断哪间告解亭里有人。
隔壁刚才还发出一点奇怪的动静,可很快就平静了。
而这间屋子,就是教堂的告解室。
陈剑秋开始观察屋子里的痕迹。
他和霍乐迪在旧金山返回罗斯威尔的路上闲聊时,霍乐迪告诉他,射手天赋不仅可以用来射击和夜视。
“神父!神父!你还在吗?”她低声问道。
他想看看有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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