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跳动的黑色火焰攀附烧上,将对方点成一道人形火把。
站在外围的兵卒也不再理会是否会误伤友军,手中的爆矢枪炸开声声轰鸣。
这倒不是儒、兵两家的关系已经亲密到了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的地步,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兵序的门槛低,造价便宜。
远处,陆玉璋捂着断臂,从一片楼宇废墟之中缓缓站起,凝视着那道朝着自己冲杀而来的身影,嘴角轻笑如旧。
辽东卢阀,私兵过千,你一个武序再能打,又能杀多少?
“六艺之乐,集军!”
枪尖透出一名拦路兵序的后脑,下坠的枪势竟如一柄快刀剖开对方的身体。
这名兵序一身仿生血肉被烧灼一空,漆黑的械体骨架却还想要挤身上前,却紧跟着就被横扫的枪尾打成一地零件残骸。
可惜,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枪尖所指,赫然正是卢思义。
这一幕,让卢宁再也维持不住那泰山崩于而面不改色的门阀家主气度,脸色一片铁青。
可当他这句话说完,整个卢阀顶楼,只剩下一片死寂。
“交。”
卢思义疑惑抬头,就看到卢宁的脸色青中泛白,颤栗的瞳孔之中,似乎有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的慌乱之色。
马王爷放声大笑,一身匪气沸反盈天。
李钧眉头微皱,缓缓将一口气吸进腹中,内力激涌,吐气开声!
“震虏!”
余音绕梁,接着是一声悠长的吐气声响。
在旁人无法窥见的地方,一连串血红字体漂浮在卢宁的视线之前。
手指还未来得及压下扳机,陆玉璋便感觉胸口一阵彻骨剧痛,骨头根根碎裂的声音在脑海中连成一片。
烙印卢氏印信的私兵不分序列高低,在此刻纷纷进入超频状态,一涌而上。
“单枪匹马挑我门阀?哼”
没有点数提醒,说明陆玉璋还没有死。
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会接手。
剩下的躯体,早已经散落不知何处。
“儿子在。”
一身黑衣早已经被血染‘白’的李钧,随手丢开这把不堪一用的‘头颅剑’。
“除尽奸贼庙堂宽。壮怀得舒展,贼头祭龙泉。却为何天颜遍堆愁和怨!”
李钧五指扣住一名私兵的面门,抓起对方的身体左右挥砸,横冲直撞,朝着还在惨叫的陆玉璋步步逼近。
长枪穿体,将白衣儒序直接插进地面。
卢思义脸上表情僵硬,脑海中却是念头急转,想知晓让自己父亲态度急转直下的原因。
陆玉璋一头黑发迎风狂舞,长身直立,‘慎独’开火!
轰!
枪鸣隆隆竟如炮响,瞬间盖过四周渐躁的脚步和呼喊。
陆玉璋手腕隐蔽一抖,打空的弹匣脱枪甩落,枪口一低,宽大的袖袍之中同时有弹夹自行飞出,精准落入弹仓之中。
因为戍卫卢阀的私兵,已经到了!
可即便如此,却依旧挡不住那缠焰武夫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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