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榕点了点他的脑袋: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就过的跟老人家的生活一样,是不是我以前对你太苛刻了。
褚卫摇摇头:才不是,师父对我多好啊,天下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从就是觉得人多太吵了,倒不如安安静静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华榕听了这话,却是停下了脚步。
褚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带进了一条有些昏暗的巷道。
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华榕搂着少年的腰,将他抵在了墙上。
褚卫抬起头,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身前的师父,不解: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所有关于师父的,都是真心话。
华榕看着少年的眼睛,好像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有着一模一样的双眼,眼里只有他的少年。
少年也曾说过:我对老祖说过的话都是真心话,什么时候撒过谎,师祖可千万不要冤枉人。
昏暗的巷道似乎是一道屏障,他可以掩埋一切黑暗,也可以隔绝所有的目光。
华榕搂着少年的手逐渐收紧,另一手却是覆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他哑着声音说道:别这么看着我。
褚卫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光源,看不见之后,所有的感官都像是放大了一样,即便是细微的脚步声都有如在耳边放大了几倍。
他颤了颤唇,问道:为什么?
他看不见师父的表情,却是能感觉到男人逐渐加深的喘息,还有齿间紧绷的压抑。
褚卫听到华榕慢慢地私语道:我怕我会控制不住,伤了你。
褚卫:师父怎么会伤我呢?
可这个念头尚未结束,就有一个柔软冰凉的东西覆上了他的唇。
褚卫顿时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唇间的草木香味更浓了,似乎顺着唇角一直传到了他的心间。
他动都不敢动,只能靠在墙上任凭腰间的那双手紧紧地扣着他,拥着他。
师父在亲他,不是亲的额头,亲的他的唇。
结了姻缘契,就可以这样做了吗?
还没等他思考完,更加猛烈的进攻让他整个人都漂浮了起来。
身前的人像是许久未曾喝过水的人一样,一点一点地扫荡着他所有的地方。
撕咬,纠缠,那股搂着他的力气大的几乎要将他融进骨子里。
褚卫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五感仿佛失灵了一样,所有的意识都停留在了两人相触的地方。
摁在脑后的那只手宽大有力,不容他退缩。
他觉得身前的人,似乎变成了一只让他胆颤的猛兽。
褚卫觉得自己已经喘不上气了,嘴角还有些疼,好像被咬破了。
但是对他做这件事情的人是师父,只要一想到这个,就什么反抗的心里都没有了。
哪怕是更过分的事情,只要是眼前的人,他都不会反抗的。
时间仿佛变成了无法计算的东西,怎么流逝的,褚卫已经一点都不知道了。
华榕松开他的时候,褚卫见到光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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