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说到底,病根还是在宝玉头上。
丫鬟闻言,急声道:“奴婢也不晓得,二爷原是高兴的看着戏,忽地就呆立住了,现在太太那儿都乱成了一团。”
就这种没个分寸的丫鬟,要之何用,留在宝玉身边也是祸害。
王夫人扬手打了一巴掌,喝道:“你什么你,亏也是府里的老人,一点分寸都没有,大呼小叫的作甚。”
这时,鸳鸯见事情不妙,忙上了前,费了好大力气,才“拖”着袭人,将其带了出去。
贾政听后,冷哼一声,整张面容泛着青色,喝道:“这该死的东西,薛家大喜的日子,居然还敢哗众取宠,今日非得打断他的腿。”
在贾政看来,宝玉的“癔症”十有八九是和以往一般,无非就是博取眼球,大抵也就是“狼来了”的故事,已经让贾政免疫了,待他一去,立即又变好了来。
原本宝玉在自个家里闹闹也就罢了,可这是在薛家的乔迁宴上,来往的都是亲戚,你闹这一出,不仅是打了薛家的脸,连国公府的脸面都丢了出去。
贾政为人迂腐守礼,最是讲究脸面,如何能对宝玉此番行为不感到愤怒。
此刻,贾政真是有打断宝玉腿的想法。
水溶瞧见贾政面色铁青,目光凝了凝,俊秀的面容上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
这.无疑是亲爹啊,一时之间,水溶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表现出一丝对于宝玉的同情之心,碰上了贾政这么一个“大爱无疆”的好爹。
沉吟一声,水溶轻声道:“岳父,还是先过去看看在做打算,犯不着大动肝火。”
即便不念着宝玉是他的小舅子,起码今日是薛家的主场,真要闹出事情来,薛家的面上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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