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规划书里非常重要的一项,但我一直觉得不太稳妥,便想亲自过来看看。”
果然是用的这个理由。
“与愚人众一起?”夜兰一步步质问。
“只是碰巧发现了愚人众在此的活动,一番虚与委蛇之后将他放倒……”
知易心态是真的够淡定,甚至还朝夜兰发出邀请:“夜兰小姐不介意的话,不妨跟我一起调查此事。”
虽然边上没有瓜子、花生、小板凳,但夏天依然旁观得津津有味,要看看一个打算怎么问,一个打算如何装。
留影机只是照相机,不是录影机。
知易只要能自圆其说,还真没办法单凭几张照片就逼他交代清楚。夜兰自然懂,她早有准备。
“还打算继续狡辩吗?”
夜兰踏上台阶,看着面色苍白,已经陷入深层昏迷的尤苏波夫:“没关系,只要化验他身体里的毒,确定跟天叔身上的是同一种,就足够定罪了。”
“毒?”知易大为惊讶:“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这酒是愚人众带来的,我假意与他结交,把他灌醉而已……”
夜兰蹲下来,将尤苏波夫翻身,指着泛紫的嘴唇:“你确定他只是醉了?”
“嘿嘿。”夏天捂着嘴偷偷笑。
在心里想:也可能是涂了和你同样的唇色。
知易紧着眉头,煞有介事的跟着蹲下来,仔细打量一番:“不是醉了吗?你的意思是他是中毒?酒里有毒?”
看来,不给实际证据,他是打算装傻到天荒地老。
夜兰终于不打算继续陪他玩了。
“你不会以为我们真就是路过,偶然发现的吧?”
“酒瓶是你在希古居订的,这酒是你在新月轩买的……你是如何往天叔的鱼汤里下毒,你在求学时是怎么收到的至冬商人资助……不需要我一条条全部都念出来吧?”
“……”
有些有证据,有些没证据。
混杂在一起,陆陆续续列举了很多。
心底防线再如何坚强的人,也会扛不住。
知易巧言舌辩,但或许是条数太多,狡辩不过来,又或者是累了……不想装了。
“……”他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没什么想说的,就到此为止吧!”夜兰准备收工。
“呵,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是我大意了。”
知易自嘲的轻笑一声,看着仰趟在地的尤苏波夫:“你们是跟着他找过来的吧?没想到我藏得住自己,却忘了这个家伙!”
认罪,但还没有放弃:“我们谈一谈吧,夜兰小姐……我曾说过,我不会愧对这个位置,唯有这点我可以保证。”
夜兰不动声色:“所以呢?”
“等我上任之后,我会保证你的利益……你的要求,我会尽可能的满足!”知易给出自己的条件……虽然知道谈成的可能性不大。
但他真的不想,唾手可得的成功,就这么一败涂地。
“我的利益倒是好说,那你打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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