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幼安还被傅言深箍着腰身,傅言深没有放开他,直接拥着人往铁门走去。
旁边有保镖给他开门,开门之后,傅言深打横抱起时幼安,大步流星地径直步入别墅,直奔地下室!
是的,地下室!
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通往地下室的是一条幽深的隧道,凹凸不平的隧道石壁上挂着老式的电灯泡照明,橙黄的灯光忽明忽灭,时幼安的心随着灯光的明灭越发紧张,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
他似乎很怕这个地方,脸色煞白,嘴唇也失了血色,双眼木讷地望着幽黑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前方,嘴里喃喃着不要去。
“呵……”
傅言深的冷笑声在时幼安头顶上方响起,“安安,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吗?”
傅言深已经疯了。
时幼安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想法,他转过头,手指紧紧揪着傅言深的衣摆,哀求的目光望着傅言深:“我不喜欢了,好黑我害怕,我不要去这里面……”
“你会很喜欢的。”
傅言深冷冰冰地说完,面前骤然开阔。
隧道的尽头是一个房间,房内的设备一应俱全,与外面并无二致。
只是,除了凹凸不平的石壁,以及石壁上的一些类似于刑具的东西。
傅言深带着时幼安跨入房内,将人砸在床上,时幼安当即往后缩,缩在床头瑟瑟发抖。
傅言深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进了一个里间,不多时,傅言深手里拿着奶瓶出来,奶瓶里是刚泡好的奶粉。
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时幼安却忍不住摇头抗拒。
傅言深将奶瓶递给时幼安,“安安,这里有你最喜欢的,以后你不用想着离开了。”
男人突然俯身上来,时幼安以为他会干些什么,结果傅言深只是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小心翼翼的,无比温柔虔诚。
刚诧异了一会儿,等傅言深起身时,时幼安就感觉到手脚上一阵冰冰凉凉的不明物体。
低头看去,赫然是四条玫瑰金链子,这……是真的熟悉。
原来他还是这个癖好,独爱玫瑰金链子?
时幼安:“……”
突然不怎么害怕和桑心了是怎么回事?“安安,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
傅言深细细亲吻着时幼安的脸庞,与他耳鬓厮磨,在他耳边低声私语。
时幼安:“……你觉得我能走到哪里去?”
傅言深闻言,身体僵住,随后他猛地抬起头盯着时幼安的眼睛,情绪激动,双手死死捏住时幼安的肩膀,低吼着:“你会离开我,上次你宁愿以那样的方式,你都要逃离我!”
“这一世我已经做了很多努力了,我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可是你还是要离开我!”
傅言深攥着时幼安肩膀的手越发用力,时幼安忍着肩头的剧痛,坚定的目光与傅言深相撞,这会儿丝毫时幼安不畏惧,“傅言深!你特么清醒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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