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看了西门庆的书信,赞道:“大官人写得一手好字。只是不知,大官人为何称呼这翟谦做‘家兄’,莫非他真是大官人的家人吗?”
西门庆笑道:“老爷子,说来话长,待日后再向老爷子一一禀明,如何?”
周侗道:“老朽可是管不得那许多!”
西门庆又对岳飞道:“鹏举,明天你去悄悄的约那杜松才,就说我愿意和他面谈一回。只是不要叫任何人看见,也对他说,如果一旦有人知道我回来了,他一个铜板的好处也捞不着,并且我见了高衙内,会向高衙内将所有的事都一一禀明,让他好自为之!”
岳飞道:“大官人放心,这事我小心去办。”
事情商议定了以后,各去休息。西门庆今天晚上既没有去吴月娘的房中,也没有去庞春梅的房里。因为去了吴月娘的房中,吴月娘一定会追着他不停的问这些日子为甚会遭祸,喋喋不休,烦也会将他烦死;而去了庞春梅的房里看,庞春梅虽然不会似吴月娘这般饶舌,但这一定会让吴月娘伤心而长了庞春梅的志气,与其左右为难,那还不如就独自一人在书房中睡下,顺便也好琢磨琢磨杜松才会和自己开什么条件,自己该如何应付。
当夜说来也怪,这两个女子竟然都没有来纠缠西门庆,只是相继给他送来了被褥和床垫,与他铺排整齐,只待他休息。
次日天刚蒙蒙亮时,周侗便纵马去了东京;巳牌时分,岳飞回来给西门庆报信:午牌时分,杜松才从后门进府,与西门庆谈话。
在书房之中,西门庆和杜松才分宾主坐定。此时的杜松才早已不是当初的泼皮打扮了,他身着华服,手里拿着柄折扇,硬是要装得风流倜傥的样子。他见了西门庆,得意洋洋的笑道:“西门大官人,别来无恙啊?”
吴月娘亲自给他们二人端上了茶水,杜松才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看着吴月娘,乘着吴月娘给他递送茶水的时候,竟然摸了一把吴月娘的手。
吴月娘瞪了一眼杜松才,杜松才轻佻的一笑。
西门庆看见了杜松才的小动作,心中暗道:“找死!”问道:“别来无恙?你认识我?”
“酸枣门外的客栈里见过大官人啊。”杜松才冷然一笑道:“我们这些小人物,大官人恐怕是记不得了。”
西门庆不想再和杜松才纠结,直接问道:“说说吧,你的条件。”
杜松才看着吴月娘退出书房的背影,回答西门庆的话道:“很简单,三.不,五百两黄金.”
“好说!”西门庆毫不犹豫的答应:“不过,现在我家里没有这许多的现银,还请宽限几日,如何?”
“好说,好说。”杜松才看了一眼西门庆问道:“另外,敢问大官人方才那端茶的女子是谁啊?”
西门庆道:“是我娘子。”
“哦,原来是大官人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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