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离得黄河不远的黄河南岸边上的一座土堆上,西门庆一身便装,骑着一匹枣红色战马,手搭凉棚,正在窥视着河面上的厮
杀。
吕方、郭盛和庞秋霞也骑着马,跟在西门庆的身后。
西门庆离开大队来到河边上,就是想来看看金人过河的进度。对于面前而言,他不想金人过河过得太快了,过得太快了,他的
军队还没有集结完毕,那容易被当面的金军各个击破;如果这支金军过河过得太慢,或者是根本就过不了黄河,那就极容易使
得容济南南下的金军容背面反包归来,这样极有可能使得自己陷入腹背受敌的状态。
他眺望着见面上的状况,虽然看不见那穿蓑衣的是谁,也听不见那赤膊大汉在唱什么,但是他发现,这些水军将领都是在一个
一个的上,不禁为他们有些担忧起来。
“娘的,这帮水军也太他妈的轻敌了,这战场上厮杀,哪有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送的道理!”
吕方怯生生的问道:“大官人,何谓葫芦娃送爷爷……”
“不是送爷爷,是救爷爷!”庞秋霞纠正道:“还一个一个送。”
西门庆道:“你看你看,那个穿蓑衣的是谁?你说,他一个人上,要是被金人擒住了,或者是阵亡了,那可就……哎,他妈的,
太轻敌了,太轻敌了,一把火,将那浮桥烧了,不久可以了吗!”
“不能烧。”一向不多话的郭盛突然开口。
“为什么不能烧?”西门庆问道。
吕方道:“大官人,您不是说过希望金人在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过河吗?在这黄河上架浮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一旦烧了,金
人在半个月的时间里就过不了河了——郭盛兄弟,你是这个意思吗?”
郭盛道:“正是。”
“哦!有理有理,”西门庆恍然大悟:“他们不烧浮桥,就可以掌控金军过河的节奏。只是他们这样弄,也忒得险了一些。”
“哎……”庞秋霞轻轻的叹了一口。
庞秋霞叹气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西门庆还是听见了,问道:“秋霞妹子叹什么气啊?”
庞秋霞叹气的原因是她没有想到西门庆麾下的弟兄会这般的齐心协力,如果当初在明教的时候,兄弟们都似这般的齐心,怎么
可能败亡的这般的惨这般的快?当然,她的这些想法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只是道:“我只是为他们水军担忧……”
吕方道:“秋霞妹妹放心,咱们水军的这般兄弟在水里,金军别说是十万,就是二十万,他们也奈何不了咱们的兄弟。”
那戴斗笠的汉子正是活阎罗阮小七,伪军见走了一个,又冒出一个,于是所有伪军战船都冲着阮小七扑了过去。
阮小七见了向自己扑过来的伪军战船,仿佛被吓傻了一般,动也不动一下。
当伪军的战船将他彻底的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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