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西门庆在吴月娘的房中睡下了。
次日过了巳时,当吴月娘还纠缠着西门庆不让起床的时候,一个丫鬟在房外小声喊道:“大官人,夫人,知县相公请大官人去吃酒。”
吴月娘一听这话,顿时就泄了气,只得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西门庆将吴月娘搂在怀中道:“娘子啊,来日方长,你总得让你的官人我细水长流吧。”
“呸!”吴月娘娇笑道:“还细水长流,老实说,这一回是不是给春梅那丫头梳笼了?”
西门庆一脸委屈的样子道:“这不是娘子你的意思吗?”
“奴家可是没这意思,只是官人原本就是只贪嘴的猫,到了哪里也得吃口腥的,就算没有春梅,你不一样出去找野食?这回这个从东京弄来的娘子,不就是.”
“可别乱说!”西门庆道:“这位娘子是我一个朋友的娘子,如今这位朋友遭了难,我这才将他娘子接来,并不是娘子说的这般龌蹉不堪。”说到这里,西门庆又勾着吴月娘的下巴道:“如果你没有那什么意思,那你干啥让春梅跟着我去这么老远的地方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现在却又来说我。”
“好了好了,你赢了,说你不过,梳了便梳了,收了便收了。”吴月娘白了一眼西门庆,道:“来,让奴家服侍大官人起身,知县相公请你吃酒,那必是有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不就是想问清楚些我去东京的情况吗?”
吴月娘从床上起身,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在轻纱薄丝中若隐若现,她细致入微的侍候着西门庆穿戴洗漱。
“咦,大官人,你的玉佩呢?”
西门庆一愣,反问道:“是啊,我的玉佩呢?”说着,妆模作样的在身上摸了摸:“可能是放失手了吧,你找找,应该不会丢的。”
“那可是老公公留下的”
西门庆不想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道:“月娘,你要好生的看护林娘子与他的父亲,派两个贴心嘴严的丫鬟去侍候,并且你去告诉林娘子,为了掩人耳目,她在这里我们不能称呼她为林娘子,让她自己重新取个名字吧。”
吴月娘听了这话问道:“莫非她身上有甚官司?”
“这些个你无需多问,只照着我说的去做便成了。”
西门庆穿戴整齐后,刚刚从房里出来便看见庞春梅坐在廊下绣花,但他却故意装作没有瞧见,而是径直出了大门。
今日里一早庞春梅便起身坐在这里绣花了,因为她是夫人的丫鬟,在西门庆的府邸里,除了夫人和老爷,就没人敢使唤她。眼看着大官人出去,却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这一下子竟然这个平日里泼辣的丫头,偷偷的抽泣了起来。
而这一切,西门庆却是都瞧在眼里。忽然,他想起来自己有什么事忘了,于是又返回了房中。
“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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