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兀奴隶们都安顿下来以后,只怕这些蒙兀人再生出什么是非来,段景住留下来陪着这些蒙兀人一起休息。
栾廷玉领着自己的亲随回庄去了。
“大哥!”栾廷玉刚走到装门口,只听得身后有人喊道:“一向可好?”
栾廷玉听见好身后有人在唤自己“大哥”,回头看去,黑乎乎的看不清楚,问道:“谁?”
“大哥,是我啊!”那呼唤栾廷玉名字的人往前走了几步,栾廷接着亲随灯笼的光亮玉一眼便认了出来,这呼唤自己名字的人正
是自己的同胞兄弟栾廷芳。
“廷芳!”栾廷玉迎上去,一把抱住栾廷芳:“廷芳,你怎么在这里?”
栾廷芳笑道:“大哥,来的不止小弟,你看看,还有谁来了?”
“还有人?”
“徒儿拜见师父!”栾廷玉话音刚落,傅玉走了上来,一把跪在了栾廷玉的面。
“哎呀!”栾廷玉又惊又喜,一把将傅玉扶将起来,然后一手拉着栾廷芳,一手拉着傅玉,走进了西门庄。
进了庄子,栾廷芳问道:“大哥,我方才见你在给一帮是难民又是烧水,又是送粮食,莫非你堂堂枪棒教师在这祝家庄里现在就
是做这些杂事吗?”
栾廷玉笑道:“小弟啊,早就没有什么祝家庄了,这里如今是西门庄,可是胡说不得啊。”
栾廷玉看了一眼傅玉,又问道:“方才那些难民是什么人?怎的还要你这个堂堂教师亲自去侍候?这西门庆也忒得欺负人了一些
吧!”
“那些人不是难民,是西门庆派花荣和段景住往漠北买来的奴隶。”
栾廷芳不解的问道:“这西门庆买这许多的奴隶做什么?”
栾廷芳和傅玉跟着栾廷玉到了栾廷玉的住所,栾廷芳见过了自己的嫂嫂和侄儿侄女,道福请安以后,栾廷玉给他们备下酒菜,
三人一面吃一面继续聊着。
栾廷芳又问道:“大哥,你还没说,那西门庆买这许多的蒙兀奴隶做什么?”
栾廷玉先给栾廷芳斟酒以后,对傅玉道:“玉儿,你要吃酒便自己去斟。”然后对栾廷芳道:“蒙兀人悍勇能战,节度使相公要建
立一支蒙兀骑射。”
傅玉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后,一脸不屑轻蔑的道:“只是一些一文不值的奴隶,能有什么用?”
栾廷玉也耸了耸肩道:“节度使相公的所作所为一向是莫名其妙,谁也弄不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栾廷芳冷笑道:“这不正好说明了西门庆是个乖戾之人吗?”
栾廷玉没有从栾廷芳的话语中听出异样,而是急促道:“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节度使想的一些想法虽然怪异,不过他自从来了这
独龙岗,也可以算得上是造福一方,起码如今岗上家家户户都丰衣足食,再也没有那家会将不能劳作的老人送到岗下去自生自
灭了。”
栾廷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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