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听了西门庆感谢的话语,道:“节度使相公说的哪里话……”
西门庆笑道:“张横兄弟,称呼我做节度使相公就见外了,大家伙都称我做大官人,你们也这样称呼吧,显得亲切一些。”
张横道:“遵命。”
西门庆问张横道:“方腊军马战力如何?”
张横道:“方腊的军马比起官军来说,悍勇得多了,攻城的时候,就算是死伤枕籍,也决不后退,如果不是有城郭可守,城郭上
还有床子弩和火炮,恐怕这浦口城早就失守了。如今火炮已经裂开了,床子弩也损坏了,大官人再不来增员,我等兄弟二人也
只能与这浦口城共存亡了。”
西门庆听了这话,沉默良久,问道:“以张横兄弟在梁山军的经验,你觉得梁山兄弟是方腊人马的对手吗?”
张横沉默不语。
张顺看了眼张横,对西门庆道:“大官人,“我梁山兄弟虽然不畏惧方腊的军马,但是如果硬拼的话,只怕会两败俱伤。”
张顺说的这种结果,西门庆是早就知道的,当这种结果再从张顺的口中说出来,得到印证的时候,西门庆的心不由得里升起了
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西落的日头照的天边的云彩通红。
此次南征,对西门庆来说是一次豪赌,拿己的性命与自己的事业来做一次豪赌,赌赢了,从今往后,他所领导的西门军将会如
日中天的蓬勃发展,赌输了,那自不用说,他的下场或许会比原著中宋江更惨。
西门庆看那红彤彤的云彩与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夕阳,不禁心生五味,那夕阳仿佛是在暗示着一个王朝也或者是他自己从此
将落寞。
张横张顺领着西门军进城时,西门庆与公孙胜、朱武都发现百姓们都纷纷躲避着他们,就算偶尔有一二胆大的百姓在路旁观看
西门军的进城也都是目光中透着凶光与恨意。
公孙胜对西门庆道:“大官人,你注意路旁百姓的目光了吗?看来咱们进这浦口是凶多吉少啊?”
西门庆铁青着脸色,没有说话。过去他西门庆无论到哪里,百姓们都是箪食壶浆,夹道欢迎。可是这次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一种
莫名其妙的恐惧。
朱武接着道:“城中的富人和官员都逃走了,这留下来的百姓分明就是等着盼着方腊军来,如今咱们西门军来,要防着他们和润
州城里的方腊军里应外合啊。”
西门庆依旧面无表情的对张横、张顺道:“张家兄弟,浦口城你们人头地面熟悉,更兼你麾下的兄弟守城数月,也辛苦了,所以
我想,由第四军的兄弟接替你们守城,你们麾下的兄弟则去负责城中的治安,首先封闭四门,不能让人随意出入,然后各条大
街十二个时辰要有你们的兄弟不间断的轮班放哨巡逻,一切行迹可疑的人全部都要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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