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和李瓶儿只睡到次日的午时方才起身。李瓶儿刚刚侍候西门庆洗漱穿戴整齐,一个仆役来向西门庆禀报道:“大官人,
郭盛将军求见。”
西门庆一愣,随即道:“快请郭盛将军在前厅想见。”
西门庆刚要走,李瓶儿一把拽住西门庆的臂膀道:“官人,今天夜里奴家还要……”
“夜里的事夜里再说!”西门庆出了书房,喃喃自语道:“还要?还要就只有尿了!”
到了前厅,郭盛见了西门庆,泪流满面,一把跪下道:“大官人,末将有罪!你出发末将吧!”
西门庆将郭盛扶将起来道:“郭盛兄弟,你和吕方兄弟只能护卫娇秀在去东京的一路上周全,到了东京,娇秀被扣,那不是你们
的责任,不必自责。”
郭盛抹着眼泪道:“多谢大官人宽恕!”
“说说,如今东京的情势如何?”
郭盛道:“大官人,末将此番回来,给您带来了一个故人。”
“故人?”西门庆一愣:“那个故人?”
郭盛道:“李师师姑娘。”
“李师师?”西门庆问道:“人呢?”
“就在门外。”
“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披着大红敞篷,身材曼妙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西门庆定睛一看,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果然正是李师师。
李师师笑颜如花的看着西门庆道:“大官人,多时不见,一向可好啊?”
西门庆赶紧起身拱手道:“师师姐姐越来越年轻漂亮,美丽动人了。”
“哎哟喂,”李师师笑道:“大官人的嘴上是抹了蜜了吗?真是甜得腻人啊!”
郭盛见李师师和西门庆打情骂俏,知道自己还在这里,多有不妥当,起身轻轻的道:“末将告辞了。”也不管西门庆听也没有听
见,便悄然告辞了。
西门庆问李师师道:“师师姐姐如何有时间来我这穷乡僻壤啊?”
李师师笑道:“也不请我坐下就问七问八,难不成这就是你这名满天下的大官人的待客之道吗?”
西门庆笑道:“姐姐请坐——来人,上茶。”
李瓶儿端着茶碗上得前厅,将茶碗轻轻的放在李师师身旁的茶几上道:“姐姐请用茶。”
李师师问道:“你如何也唤我做姐姐啊?”
李瓶儿道:“奴家是大官人的侍妾,大官人称呼姐姐做姐姐,奴家也只当称呼姐姐的。”
李师师笑道:“原来大官人身边有这般可人意的侍妾,金屋藏娇,怪不得不思恋娇秀妹妹。”
西门庆给李瓶儿使了个眼色,李瓶儿给西门庆上了茶后,便退下去了。略显尴尬的笑着问李师师道:“娇秀在东京被家中人留下
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我正在想法子,争取能让娇秀回来。”
“大官人这说的可是真话?”
“姐姐这说的是哪里话?”西门庆正色道:“我也不怕告诉姐姐,如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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