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用得知李逵被西门庆关起来的时候;当西门庆告诉吴用,其实花荣和戴宗都被自己关押在东昌府的时候;再当西门庆告诉
吴用,等这番班师回到了独龙岗,让史文恭出来对质,杀害晁盖的真正凶手就要真相大白的时候,吴用顿时打了一个冷颤,浑
身冷汗如雨。
正当吴用彷徨无计,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西门庆让吴用回去告诉宋江,李逵犯了军法,不得不处置。因为李逵是宋江最贴
心的兄弟,又知道吴用平日里和宋江的关系最好,所以让吴用来知会宋江,还请宋江见谅。
吴用得了西门庆的这个军令,立刻骑上快马,马不停蹄,风驰电掣一般的往独龙岗而去。
一路之上,吴用都在悔恨,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鬼迷心窍上了宋江这条贼船。可是事到如今悔恨又有什么用呢?人也杀了,
事也做了,已然没有回头路了,为今之计只有赶紧的回去,通知宋江,收拾金银细软——家人恐怕是走不了了——离开独龙
岗,离开济州府,更甚者要离开大宋国境,去别处谋生了。
西门庆则以在曾头市收集曾家人图谋造反的证据为名,逗留在曾头市迟迟不肯班师,这就是在给宋江逃走创造机会。
秋季多雨,自从吴用先回西门庄去了以后,便开始淫雨霏霏,将个曾头市都蒙在似雾似霾的雨帘里。
这日夜里,雨略微的小了些,西门庆刚刚在曾府曾长官的卧室里面和扈三娘睡下,正琢磨着在这种环境下要不要来点睡前运动
缓解一下多日来的紧张的时候,一个兵士轻轻的敲门道:“节度使相公,朱武将军求见。”
朱武就是少华山的神机军师朱武。
看来这睡前运动的事得暂时放一放了,这个朱武深夜来此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说。
扈三娘服侍西门庆又穿戴整齐。西门庆去了大厅,见了到了朱武。
一个兵士上来给西门庆和朱武各自上了一杯茶水后,朱武满脸歉意的拱手道:“夤夜来此,多有叨扰,还请节度使相公恕罪。”
西门庆道:“客套话就不用说活了。朱先生,有话请直说无妨。”
朱武面色微红,三绺长须,身着道袍,坐在西门庆的左侧道:“节度使相公,恕在下直言。这曾头市或许真是被冤枉的,他们并
没有图谋不轨之心。”
西门庆当然知道曾头市是被冤枉的,这个冤案就是他自己做下的,他如何会不知?只是这种是他不可能对梁山上的所有人说明
罢了。但是,在朱武的面前该装的还是要装,西门庆故作惊讶的样子道:“朱先生,这曾头市图谋不轨是枢密院下的文书,让本
官来捉拿他们,你如何说他们并没有图谋不轨之心呢?”
朱武以笃定的语气道:“如果他们真有图谋不轨之心,他们会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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