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一番风流快活以后,心满意足的霍海摸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霍海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他却不知,这个媚儿其实是西门庆请来的一个妓女,而那床上的尸体不过是一块穿
了鞋子的人形木头,最关键的是他和那媚儿桌上鏖战的整个过程都被屋顶上的时迁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第二天霍海和朱敦儒、殷仁准备去查抄东昌府的制贩私盐的窝点的时候,看见一口棺木被抬进了驿馆,媚儿一身素白的孝服,
紧随其后。
霍海看那媚儿,一身孝服,双眼含泪,梨花带雨,越发的显得妩媚动人,心中暗道:“这尸首今日里抬去了义庄,那这到了晚上
,不就越发的方便了?”想到这里,顿时觉得心痒难耐,可是这暗自他却又不能不跟着去查案。
殷仁凑近霍海低声道:“霍干办,这小娘子甚是动人啊,您老不去沟通沟通?”
霍海一脸正气的道:“这说的甚话?我等来这东昌府乃是为了公干,哪里能胡来?”
查抄东昌府的制贩私盐的作坊甚为顺利,同时又顺藤摸瓜得知,在东平府还有这样的作坊,朱敦儒等人决定明日一早再去东平
府查抄。
而这一天,霍海的脑海里都是那千娇百媚的媚儿,几乎不能自已。
到了夜间,霍海乘着众人都睡了,又去了那媚儿的房中,霍海刚刚进得门去,刚刚将房门关上,媚儿一把将霍海抱住。媚儿这
般的主动,让霍海有些受宠若惊,他也一把将媚儿搂住,胡乱的啄着。
风息雨收之后,霍海搂着媚儿还在说些疯话。媚儿道:“奴家的男人在外面做买卖,一年上头也难得回家一趟,再者他那东西,
好似鼻涕虫一般的,没甚意思,自从昨夜里和相公在一起了,奴家才真正的体会到了这人世间最快活的事儿,相公,奴家愿意
跟着相公,为奴为婢,一身一世的时候相公。”
这媚儿是个妓女,最是了解男人的心思,知道男人们喜欢听女人夸赞自己在床上厉害,媚儿的一番话只说得那霍海眉开眼笑,
得意洋洋。霍海道:“只是你家官人来驿馆寻你如何办啊?”
媚儿噘着嘴撒着娇道:“你是太尉府的干办,你还不能让他休了奴家吗?奴家只愿意时候相公一个……”
霍海调笑道:“你为什么只愿意时候本官啊?”
“坏死了!”媚儿用她那绞肉的粉拳捶打着霍海的胸口。
“你不说真话,本官可是帮不了你哦。”
“因为您是干办,您能干啊……”
“哈哈……”
第二天,霍海以身子不舒坦为理由,留在了东昌府,朱敦儒自带着殷仁去了东平府查案。
朱敦儒当然知道霍海不愿去东平府查案的原因,但他只能装作不知,并且在去东平府的路上埋怨了好一阵:“这个霍海啊!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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