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历七月刚落,八月随着一阵一阵的凉风来到了独龙岗。节度使官署里的阳光的时间比较短了,阳光也比较柔和了,官署后堂
天井中央的那棵树的叶子也黄了,树上的浆果染上了火红的颜色,整个后堂都呈现出一片金黄色。
童娇秀正在正在给西门颢换着尿布,西门庆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一面逗着西门颢玩耍,一面问道:“娇秀,小红年纪不小了吧
?”
童娇秀一听这话警觉的问道:“你问这个作甚?”
西门庆立刻道:“没什么,别瞎想,我只是想给小红找个婆家。”
“找婆家?”童娇秀绣眉一挑:“不是想给她疏笼吧?”
“你怎么尽瞎想。”西门庆道:“小红一直跟在你身边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这丫头对梁山军里的一个头领动了情了。”
“你说的是那个打虎的头领?”
“对,就是那个武松。你觉得怎么样?”
“你舍得?”
“娇秀啊,你怎么尽将你的官人往龌龊上面想呢?”童娇秀的话说得西门庆不高兴,他将手里的拨浪鼓递给伸着小手要要拨浪鼓
的西门颢后道:“这武松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让小红跟了他,也算你这个做主子的给她找了个好归宿,这不是很好吗?”
童娇秀笑道:“你的那点心思别以为奴家不知道,你是不是想拉拢那个武松啊?”
西门庆一听这话,一脸的不悦神色道:“别瞎说!”
“行,奴家不瞎说,既然你有这个意思,是你去和红儿说还是奴家去和她说啊?”
“我跟你说了,当然是希望你去和她说呀。”
“那个武松愿意吗?”
“武松那边我自己去和他说。”
“成,等抽个空,奴家就和红儿说——哎呀,这刚换的尿布,这小王八蛋怎么又给尿湿了!”童娇秀喊道:“王妈,王妈,再取
条尿布来。”
一个老妈子小跑着端着一叠尿布进来,然后对童娇秀道:“夫人,还是让老身来给小少爷换尿布吧。”
“不用不用,还是我自己来。”童娇秀为什么这种换尿布的事情非要自己来呢?一来,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格外的珍惜,事
无巨细,都自己亲力亲为;二来,他曾经听人说起过,宫闱之中,嫔妃们为夺嫡可以说是无处不用其极。据传说,有一个皇后
因为别的嫔妃生了儿子,心中又妒又恨,竟然收买指使孩子的奶妈再给孩子换尿布的时候,乘人不备,用手去将孩子的蛋蛋捏
破。孩子疼的哇哇大哭,而孩子的母亲也是初为人母,不知所以,最后孩子落下了终身残疾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是谁下
的毒手。
这边和童娇秀说好了,那边西门庆该去和武松再沟通沟通了。
到了军营,西门庆约着武松单独去了他的营房——武松的营房收拾的干干净净,原来自从梁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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