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梁山众头领都没有想到,西门庆会为了自己竟然和朝廷的太尉翻脸,心中如何能不激动?他们中间有些人不愿意接受朝
廷的招安就是怕出现今天的这一幕,受贪官污吏的腌臜气还无地申诉。
陈宗善被西门庆这一番抢白,气得面色煞白,手指颤抖着指着西门庆道:“好你个西门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翻脸了,那西门庆也就不会再有任何顾忌,冷笑道:“什么敬酒罚酒,今日里,老子这里只有喜酒!你陈宗善若想吃杯喜酒
,我西门庆奉你为上宾,如果你到老子这里来装逼,那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好好好,你等着!等着!”陈宗善做梦都没想到西门庆竟然会当着这许多贼寇的面上怼自己,气得“花枝乱颤”道:“西门庆,本
官要参你,参你!”
“悉听尊便!”西门庆大喝一声:“来人,让姓陈的滚蛋!”
陈宗善恨恨的走了以后,西门庆大开宴席,梁山头领全部都到了,鲁智深、武松、杨志、史进、呼延灼、孙立等一干兄弟轮番
向西门庆敬酒,众人都吃得大醉方才罢休。
西门庆只醉到第二天的午后方才醒来,一个丫鬟抱着西门颢,童娇秀坐在床边给西门庆拧了一块洗脸布问道:“官人,你昨日那
样辱骂陈宗善,他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是他真去东京参你一本,如何是好?”
西门庆接过洗脸布,笑着反问道:“那怎么办?骂也骂了,这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莫不成还能收回来吗?”
童娇秀沉吟道:“要不奴家给大父去一封信,让大父在京里早做准备,奴家再以官人的名义去安抚一下那陈宗善,这事总得有个
解决法子不是?”
“不用,”西门庆将洗脸布丢还给童娇秀道:“他无非就是告我贩卖私盐,我不怕!”
“官人,这贩卖私盐罪过不轻啊。”童娇秀皱着眉道:“这可不是好耍的,官家要是彻查下来,他们再暗中使坏,那是要牵连好多
人的。”
“咦,有了!”西门庆听了“牵连”二字,计上心头,笑道:“还是夫人足智多谋啊,一下子就点醒了你官人我了!”
“什么点醒了?奴家方才说什么了?”
“他陈宗善不是要去朝廷里参奏我贩卖私盐吗?你不是说牵连吗?好啊,这回我倒要看看他陈宗善如何收场!”
西门庆正和童娇秀说着话,来安并禀报道:“大官人,梁山贼寇……不,是梁山义士要面见大官人,说有要事要和大官人说。”
“成,让他们等一会,我马上就来。”
西门庆到了大堂上,看见昨天亲眼目睹自己怼陈宗善的几个梁山头领都在,包括宋江和吴用也来了。
西门庆笑道:“失礼失礼,昨天酒吃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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