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道:“韩兄,如今正是午时,不如我让人去叫些酒菜来,你我二人边吃边聊如何啊?”
“如何好吃节度使相公的……”“咕——”韩驹的客套话还没有说完,不争气的肚子就透漏了天机。
读书人都是属鸭子的,鸭子死了,那嘴巴还是硬的。
西门庆为了不伤韩驹的面子,只做没有听见,冲着门外喊道:“来人啊!”
张三赶忙进来道:“节度使相公有何吩咐?”
“去给点一桌酒菜,送到这里来。”
“去何处点?”
“韩兄觉得哪里的合口味?”西门庆问韩驹。
韩驹已经十分的不好意思的,道:“一切听凭节度使相公。”
“那这样,”西门庆对张三道:“哪里近便就点哪里的。”
“遵命。”
张三去后,西门庆问韩驹道:“韩兄,家中还有何人啊?”
“只有老母和娘子与两个孩儿。”
“哦,”西门庆为什么这样问?当然是有目的的,朱敦儒这类的小人,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逼得急了,他是什么人也不会顾忌
的,并且还会拿出一副为国舍家大义凛然的样儿来,既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还要卖弄清高;但是韩驹则不一样,他们做人有自
己的底线和标准,就算西门庆将他安排到了金陵知府的位置上,他也未必会完全照着西门庆的意思去办事。但是这种人也有软
肋,那就是家人。特别是母亲,将他的母亲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他就不会没有顾忌,他不想背上不孝的罪名。西门庆道:“朝廷
有明文规制,官员任职不能携带家眷,韩兄的家眷都在陵阳仙井,这可真是娘在长江头,君在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
一江水,要是家中有个急事,韩兄那可是鞭长莫及啊。”
宋廷确实有这样的规制,只是一个政权到了末世,在明确的规制也都只是一张废纸而已。
“哎——谁说不是呢?”西门庆的一席话说得韩驹鼻子发酸,他抿了抿嘴唇道:“可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为国尽忠,这孝道也
就顾不得了。”
西门庆故作沉思状,良久方才道:“韩兄,我倒有个忠孝可以两全的法子。”
“可是不能违了朝廷的规制啊。”
“韩兄放心,我西门庆也是朝廷命官,如何会让韩兄违了朝廷的规制呢?”
“有何忠孝两全的法子?”
正说着,张三领着几个送酒饭的小厮进了茅屋。韩驹急忙不知从哪里寻出来一条黑黢黢的抹布,胡乱将一样黑黢黢的桌子擦了
一遍,然后才让小厮们将酒菜放到桌子上。
在放酒菜的时候,一个小厮流露出嘲笑的面容,西门庆一把将那小厮的衣领揪住,怒吼道:“你在笑什么!”
“小……小……小人没笑啊。”
“不敢承认就好!”西门庆鼓着双眼道:“不敢承认就说明你还有一怕!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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