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娇秀、吴月娘和庞春梅西门庆要领兵去和梁山贼寇厮杀,都一齐哭泣了起来:
“官人,您重病缠身,这……这如何能领兵啊!”童娇秀手持手帕,捂着脸,哭的泪人儿一般。
吴月娘扶着西门庆,抹着泪道:“官人,官人啊,就听夫人一句吧。”
庞春梅一手插着腰,一手抹着肚子,抽噎道:“官人,官人,您不替奴家想想,也得提奴家肚子里你的骨血想想啊。”
“这……哎哟……你们这帮子妇人,非要误了国家大事不可啊!”一手捂着头,一手指着身边的三个女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埋
怨着。
西门庆对吕凤师道:“还是吕安抚稍待,本官马上就来。”
吕凤师看着一屋子女人哭闹的样儿,略觉得尴尬,正要说话,忽然,只见童娇秀插着腰,一手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手伸着
芊芊玉指指着吕凤师,一双含着泪水的眸子瞪得老大,怒骂道:“你是不是非要和童枢密过不去,存心想害死童枢密的女婿,让
奴家做寡妇!你个腌臜泼才,奴家的官人为了国家大事,怕你们,像木偶戏上的木偶一般,被你们摆弄来摆弄去,奴家可是不
怕!今日里只要我家官人被你们逼的走投无路,带着病体出了兵,奴家识得你,你叫吕凤师对不对!奴家不让你丢官罢职,全
家充军发配,奴家就不是童娇秀!”
吕凤师一听这话,吓得脸色惨白,身子抖个不停,竟然噗通一声,跪在了童娇秀面前,颤颤抖抖的声音明显的宣誓着他在害怕
:“夫……夫人,下……下官绝……绝没有要想害死节度使相公的意思啊……还请夫人明鉴。”
“奴家量你也没有这个狗胆!”
“只是贼势浩大,要是真的失陷了州府,节度使相公也不好和朝廷交代啊!”
西门庆一手捂着头,一手去扶吕凤师,对童娇秀道:“娘子,吕相公说的端的有理啊。要是真的让梁山贼寇攻陷了州县,岳丈面
上也不好看,我这节度使可就是白当了,是个废物啊。”
童娇秀看着吕凤师,面色阴冷的问道:“吕凤师,谁让你站起来的!”
吕凤师一听这话,急忙又跪下。
童娇秀道:“既然奴家的官人也这么说,看来此番出兵会避免不了了。官人,你的头还疼吗?”
西门庆忙道:“不疼了,不疼了。”
童娇秀又对吕凤师道:“此番出兵,你须得答应奴家的几个条件,奴家才让官人发兵。”
西门庆忙道:“娘子有话尽管说。”
吕凤师道:“夫人有话只说,下官无不依从。”
童娇秀看了一眼西门庆,西门庆给她做了个眼色,童娇秀道:“第一,此番出兵,奴家的官人说如何用兵就如何用兵,你可依得
?”
“依得,依得。”
“第二,此番造成如此的泼天大祸,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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