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到底该不该说,“我想被你当成需要调教的玩物,被你没有润滑就插入…”
孟笃安很可能愣住了,至少他的手指暂时停下来。
但这是山里,是幽静无比的深夜庭院。所以赵一如在他克制的吐气时,听见了浓重的喘息声。
“我知道一开始我会很干,干到连你插进去都疼”,她压低音量,想继续听他的喘息,“但只要被你顶开洞口,一点一点侵入我的身体,看你占有我的眼神,我很快就会湿的一塌糊涂…”
赵一如没有再等来他的手指,而是感觉到他火热的鼻息贴在她洞口,濡湿的唇舌紧贴她的肉瓣和花心,搅乱那里的泥泞。
“你很快就不会觉得里面涩了,我会用爱液和肉穴一直包裹着你,你插入得越用力、撞得越狠,我就越爽、下面越润滑…”
这个男人的舌头,和上一次有力,也和上一次一样温柔。它灵活地舔舐她肉珠周围最难以启齿的秘境,痒入骨髓的酥麻不间断地传来,肉壁的抽搐开始加剧。
“笃安…我真的好喜欢被你插、被你舔、被你用手搅,你总能找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在我刺激得浑身颤抖的时候不许我挣扎,让我在你面前像荡妇一样放纵…”
“甚至你顶到深处的时候、打屁股的时候,我明明好疼,但还是觉得好爽…”
赵一如感觉到穿过全身的酥痒变得密集,孟笃安的舌头一次次不容逃离地给她致命一击。
“因为我知道,只要相信你,只要忍过这些痛、向你坦白我最隐秘的欲望,你都会满足我…”
“笃安,我想让你做我身体的主人,好想我的洞口每次打开,都是你的形状,每次合上,里面都有你的味道…”
高潮如约而至。
因为之前极致的挑逗和忍耐,这一次的收缩格外剧烈持久,赵一如本来努力克制着不让娇喘声太大,但余波一圈圈散开,她身体实在是抽搐悸动得太厉害,最后还是忍不住长长几声呻吟。
放声抬头时,她瞥见院子里如夜般沉静的石灯笼,点燃的欲望,和烛火发出的光亮一样,细弱绵长,靠近才知其火热。
似乎有风吹来,她情潮正涌的身体微微抖动。
“一如,我要打开你的洞口了”,背后传来孟笃安不平稳的声音,他滚烫的巨大欲望,瞬间滑进了她湿滑的花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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